没有,其中一人去了吸烟室半天才回来,另一个人则是猛搓脖颈并打着哈欠,像是几天没睡一样。
而中间那个开始还是很安静,随即便不住的开始挠着手腕,后来竟是去了三次厕所,回来半只袖子都湿了,接着就不止是手,身上就像哪里都痒,哪里都不得劲一样,不停的用力的挠。
两个小时后,中间那个人脸变得灰白,眼底的青色显色比中午时要深的多,嘴唇开始干裂出血,鼻窝眼窝开始下陷,冷不丁一看就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一般。
细心的女大学生从他挠手就一直盯着他,到他嘴唇出血,竟是说什么都不敢在对面坐了,匆匆提着包去了其它车厢,站着挤也愿意。
而大叔则是下一站就要下了,只有张书鹤是坐到最后的终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