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戴梦岩说:“你直接说跟我有理讲不清就可以了,不用拐着弯儿骂人。”叶子农仍然是半躺着,半答话半自语地说:“我哪还有心思骂人哪,我是怕你这高利贷连本都收不回来。跟我在一起,你会乏味到窒息的。”
戴梦岩说:“那就等到乏味那天再说吧。”
这时空姐走过来,又问有什么需要。
叶子农坐起来说:“水,来杯水。”
戴梦岩插话说:“香槟。”
漂亮的德国空姐不知该听谁的好了。
戴梦岩又重复了一句:“香槟。”
空姐看看叶子农。
叶子农就摆了一下手说:“那就香槟吧。”
一杯香槟酒送来,叶子农喝了几,嗓子润了,心里的窝火也舒缓了许多。戴梦岩把一张字条交给叶子农,说:“梁哥已经在北京订好了房间,这是我和梁哥的房间号和电话,15是你的房间。不管有什么情况,我会一直守着电话等你消息。”
叶子农把字条放进上衣袋。
戴梦岩说:“你不该去纽约的。梁哥早就说过,你会得罪人的。”
叶子农说:“这就叫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一大堆,然后再管它叫命运。”戴梦岩问:“你心里真的一点不觉得委屈?”
叶子农说:“没人逼你,委屈什么?”
停了一会儿,叶子农自语地说:“祖国,人民,一说这些词儿就挺虚的,太远。我他妈运气不好,愣就蹦出个真的让我赶上了,那咋办?兜着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