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三人闻言,顿时脸色发白,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地连连求饶。
以他们的实力,每个月靠自行猎兽上缴宗门五份血食本就十分勉强,且时不时会遭遇他人劫掠,迫不得已才加入青狼帮,一方面可以寻求个庇护,另一方面,则同样可以以多欺少,反过来劫掠他人。
当然青狼帮不养废物,也要求成员每月按时上缴一定血食,无形间也增加了成员的压力。
“就三天!交不齐的话,你们知道后果!”
对于他们的求饶,粗短汉子没有半点怜悯,他的一腔火气,总要找地方撒了才行。
眼见头都磕出血了,粗短汉子依旧不为所动,跪地的三人知道终究无用,站了起来。
他们脸上的神情从惶恐不安,逐渐变得平静,最后转为了冷漠,三人互望一眼,随后一起朝着粗短汉子围了过来。
粗短汉子原本还在不停叫骂,可等到那三个人按住了他的肩膀时,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声音轻微有些颤抖地问道:“你们……你们想做什么?不要命了吗!”
“都是你逼的,别怪我们……”
很快,一声凄厉惨叫声传来,又很快被人捂住,变成了低声的哀嚎。
……
丛林中,一片群居营地。
一座座青褐木板钉成的木房子,以巨大树木的枝干为根基,横架于巨树上,高低错落,数量不少。
下方地面上,则只有几个用石头围起来的简单灶膛,厚厚的草木灰下埋着暗红色的火种,隐隐有热浪升腾。
其中一个火塘里架着篝火,上面正放着一口硕大的石锅,里面“咕嘟嘟”的烧着浓白的肉汤,散发出浓郁的肉香。
篝火旁,正围着十数个身材壮硕的黝黑大汉。
这些人几乎全都着上身,腰间围了一张半身的兽皮,其中以青狼和黑豹之类为主,腰后都垂着兽皮的头面,显然全部都是披毛兽奴。
这时候,营地外有三个人影,步履匆匆地跑了回来,直接来到篝火旁,朝着正中坐着的一人,跪倒了下去。
三个人脑袋贴着地面,根本不敢抬头。
“乌保……帮主,扎哈……扎哈死了。”其中一人,嗓音紧张到有些发颤,禀报道。
正中坐着的那人,一头黑发披散,双眼锋利如刀,鼻梁高挺,鼻尖微微下弯如鹰嘴,脸上三道长长的疤痕贯穿几乎整个脸颊,面容看起来阴鸷又凶狠。
“敢杀我们青狼帮的人,是哪股势力的?”乌保闻言,停下吃肉的动作,问道。
“不是哪个势力的,那小子好像是个中原人,一直都是独来独往。扎哈盯了他很久了,先前几次合围都被他给溜了,这次好不容易堵住他,却被他反杀了。”那人稳了稳情绪,将早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乌保闻言,眉头一皱,从地上站了起来,把手里的肉骨直接扔回了石锅里,开口问道:
“你们四个打一个,扎哈还被人反杀?那人什么实力?”
“不……不清楚,对方只用了一招,扎哈就死了……”
“一个独来独往的落单户如今也敢随意杀我们青狼帮的人,看来我们青狼帮最近行事太过柔和,让人家以为我们好欺负了。”乌保目光一扫周围众人,口中缓缓说道。
刚刚赶回来的几人,吓得连忙低头,不敢回话。
“帮主,胆敢杀我们青狼帮的人,不可饶恕。我愿带人去追,一定不会再让他跑了。若是不能将他的脑袋揪下来,我就提头来见。”这时,乌保身旁走出一个光头大汉,一拍自己胸口,沉声说道。
“帮主,我倒有点别的看法,不知当讲不当讲?”这时,忽然有一人从人群里走出,开口说道。
光头大汉闻言,扭头朝那人看去,眼中顿时闪过一抹厌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