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而亡的消息。”
“戚氏痛失爱女,想要报复母亲。嗤……”秦承嗣冷嗤一声,对于某人的不自量力,很是无奈看不上。“我父亲护母亲护的紧,哪里会让戚氏得手。”
“戚氏一计不成,又接连生了好几计,可惜,在秦王府这庞然大悟面前,她的所有计谋都不会成行。”
池玲珑赞同的点头,这意思其实也就是说,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是纸老虎。
这规则她清楚的很。
秦承嗣好笑的看着她不时搞怪,也便又道:“戚氏始终没有歇下心思,后来又想在长子的婚宴上,暗算母亲。结果被母亲反算计了一把,她那亲侄子在婚宴上醉了酒,之后却阴差阳错闯进了新房……”
闯进了新房?确定只是婆婆自己出手了,公公没在中间插一把?
池玲珑嘴角抽搐不止,秦承嗣好似知道她的想法,却只但笑不语。
“宁远侯府这一桩丑事,在京城中最少传了十年,便是现在,仍有不少贵妇还清楚记得这件事。经此一事,戚氏与母亲彻底撕破脸,简直恨不能母亲去死。不幸的是,母亲一直活的好好的,便是戚氏的长子在去任上遭了强盗劫杀,一家三口两尸体都残缺不全,戚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母亲仍旧活的好好的。”
“戚氏嫡长子遭人劫杀,本属,可惜戚氏这愚妇竟将这事儿安在母亲头上,口口声声在京城宣扬,是母亲最毒妇人心,这才害死了她的一双儿女。更可笑的是,宁远侯竟也相信戚氏那愚妇的话。”
“所以,现在秦王府和宁远侯府已经是……撕破脸了?”这句话是池玲珑问出来的。
听了秦承嗣这么多话,池玲珑现在若是再分不清秦王府和宁远侯府的关系,可就当真蠢的没救了。
秦承嗣好笑的“嗯”了一声,又用额头蹭了蹭她的额头,才又道:“我素来不愿提起宁远侯府,不过,竟然说起那府里了,阿愚,今后权且无视他们就好。”
“嗤。就是父亲仁心太过,若是现今宁远侯府还敢如之前那般行事……”
若是宁远侯府还敢如之前一般故意抹黑秦王府,怕是你这煞星早就亲自领兵一万,将人家府里踏平了。
池玲珑心下好笑,更多的也是感叹,这古代,好男人果真难找。
她几乎没见几个能活的寿终正寝的宗妇。大多都是男子的原配死了一任又一任。女子在相公去逝后,却只能活死人一样守着家。
若是这世上所有的夫妻,都能如最是忠诚的狼和孤雁那样。在另一半去逝后,不说同样死去,只是一直单着,不造出来那么多同父不同母的小孽障该多好啊……
“勿需多想。天不早了,阿愚。快些睡……”
“嗯。”
一夜好梦,在接下来两天,池玲珑却更忙碌了。
在将京城勋贵们的府邸都回过礼,进贡给宫里的贡品也送进去了后。时间也到了除夕那天。
除夕晚上的宫宴,池玲珑这是第三次参加,然这却是她第一次以秦王妃的身份。参加如此重大的宴会。
宫宴中,池玲珑可以说一直都在出风头。
在宫里几位大头没来之际。她被诸位夫人和贵女拉着攀谈,在开宴后,池玲珑又被太后特意将她提到她老人家身边安坐。
被下边众多贵妇们和宫妃们羡慕嫉妒恨的眼光火辣辣的瞅着,池玲珑多少有些不自在,尤其是当她注意到,太后娘娘竟在有意无意的扫视着她平坦的小腹时,池玲珑简直如坐针毡。
好在,虽说太后娘娘看着她的眼神,火热的让她难以忍受,太后娘娘说出的话,都低还是中听的。
与她好生闲聊了片刻后,太后娘娘也殷勤的叮嘱了她好几句,“哀家这里还有些上好的雪蛤、血燕窝,还有些百年的人参灵芝,稍后哀家让谈嬷嬷亲自给你送来。你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