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谁也不是未经人事的纯情少男少女,加上有过一段短暂婚姻,贝琳确定自己没有多想,他那话问得就是一点儿也不单纯。 病成这个德行还不知道安分两个字该怎么写! 你说他真想对她做点儿什么吧,那也不至于,顶多就是憋着坏想看她慌张无措的样子,看破这点,林衍笙越是这样,贝琳就越不会如他所愿。 对付这种人,就是他无耻,你就得比他无耻一千倍一万倍。 不就是扯嘴皮耍流氓么…… 她又不是不会! 反正就林衍笙现在这副她一拳下去就能打死两个的虚弱模样,贝琳也没什么好怕的。 她刚刚那句说的更是大实话,不管怎么看他俩现在这个情况,真见色起意起来,吃亏的肯定也是他。 贝琳抬头脸上全是有恃无恐,甚至还冲他扯出个也不那么单纯的笑,“怎么样?你现在还觉得我喘么?” 贝琳撑着他本来就已经够吃力了,迈不开脚步,索性在这时停下来缓一缓。 其实连她自个儿都听出来了,她说话是带着喘音的。 贝琳保持着那个笑容,等着林衍笙为自己刚刚那个行为垂泪忏悔。 但这哪那么容易? 忏悔没等到,反倒等来了他的变本加厉。 对上贝琳故作轻浮且不怀好意的笑,林衍笙跟着也扯起嘴角,“你现在喜欢病弱的?什么时候口味变这么重了?” “这跟病弱有什么关系?”贝琳一下没听明白,下意识反问了句。 林衍笙低着头,说话时眉毛有气无力的挑了下,“我好好的时候也没见你对我下手,但今天一来病房就脱我衣服不说,这会又给我来个见色起意的预告,你们搞艺术的现在都玩儿这么野的么?” 贝琳嘴角微抽:“……我那会脱你衣服只是想看下你身上的伤。” 她再野还能野得过他不成? “不重要。” 林衍笙摆摆手,却又一本正经的同她商量,“你要实在忍不住见色起意,我也反抗不了,但你悠着点来,至少给我留口气。” 贝琳:“……” 瞧瞧…… 人这话说的,反抗不了。 这下好了,三两句话的功夫,他倒把自个儿摘干净了,成了她要霸王硬上弓,而他病弱无力只得顺从。 “林总,我很确定是你先撩的骚!”贝琳抓着他手臂的手,没忍住掐了下,用力之余,连说话都是咬牙切齿的。 反正他伤在肚子上,手臂挨两下掐也要不了他的命。 “嗯?” 林衍笙由着她掐,说不反抗就真没反抗,只是嘴巴硬的很,对前头的行径拒不承认,“我做了什么引起这样的误会?” “你问我为什么喘。”贝琳帮他回忆。 “哦,那句……” 林衍笙自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却不承认自己有那个意思,“这不是觉得你扶着我太吃力,有些勉强,怕你摔着么。” 贝琳:“……” 呵呵。 “那林总关心人的方式还真是特别。”贝琳冷笑了声,“想必陈靖和森左都接受过林总这种关心,等下见着他俩我肯定得跟他俩好好讨论讨论林总这种别开生面的关心方式。” “随你。”林衍笙依旧是一张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正经脸。 好像真是她错怪了他一样! 只是光一想到林衍笙贴着陈靖或森左问‘你喘什么?’的样子,贝琳就忍不住哆嗦了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那画面实在太美,在她脑子里多停留一秒都会折寿…… 贝琳那下哆嗦太明显,明显到她深怕林衍笙再来问上一句‘喘完又抖?’之类的胡言乱语,立马连歇都不敢歇了,咬紧牙关使出吃奶的劲儿一鼓作气把他往沙发那边拖。 但今晚注定要历劫! 贝琳也没想明白,到沙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