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飞说着,又推了栾芸博一把。
栾芸博吃了亏,当然不能就这么算了,扑上来又跟萧飞打在了一块儿。
哈哈哈哈……
萧飞直接上手一个大别子,将栾芸博给扔在了地上,栾芸博就地一骨碌,起身又往萧飞的身上扑。
台下的观众看着,都快笑岔气儿了。
「行了,行了!」
「快别打了!」
郭德强和于清再度上前,将两个人给分开了。
「哎呀,这可太乱了,于老师,来,您过来吧!」
郭德强把于清叫到了跟前。
「这相声太累了,没把力气说不下来。」
郭德强一边说,一边还在擦着汗。
「都别说话啊,我来团结团结你们吧,于老师,我给您解释解释,刚才我那话也没别的意思!」
于清也累得够呛:「行了,谁都不许再动手了啊!」
「对啊!咱们还是得好好的说相声。」
「这话没错。」
「再说了,真要是说打架,您才几个徒弟啊,还有一个是我儿子,我这边……」
郭德强说着,朝着上场门这边一招手,直接上来了一百多位,全都是郭家门的徒弟。
于清一看也傻了眼:「嘿!姓郭的,你这是要打群架啊?」
郭德强满脸得意:「打群架干什么啊?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您也别害怕,待会儿不一定真动手把您打死。」
啊?
听这话的意思,还是要打啊!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听这碎嘴,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在说话。
「少侯爷,您快来吧,您开给主持主持公道。」
于清赶紧把侯振给请到了身边,把刚才的事情说了一遍。
「您说,到底是谁的错?」
「让我说?」
侯振看了看郭德强,又看了看于清。
「真要是让我说,你们俩人都够神经病的,封箱的大日子,在台上打架,来年是不想好了是不是,规矩都给忘了?」
侯振说着话,先把两边的人给推开了。
「上来是干什么的都给忘了?都是说相声的,上台打架,不怕让人看见笑话啊,还郭德花,你看你像什么花?往这一站,跟个仙人球似的,我说他,你也甭美,你也打算改名?叫于花?一听就是八大胡同出来的!」
「谁八大胡同啊!?」
「我的意思是都别闹,再者说了,整个德芸社,要是非得选出一朵花来,那也得是我啊!」
侯振是花?
「我说的有毛病吗?我们家三辈儿都是干这个的,你们谁能跟我比,我爷爷,我三叔,都是大师,传到我这儿了,我怎么不得占朵花啊!」
这个时候郭德强说话了:「哦!侯爷,这么说您是花?」
侯振笑道:「对啊!我才是花呢!」
「行嘞,大家伙也都甭客气了,都过来,给你们侯花松松土,浇浇水。」
随着郭德强的一声喊,郭家门,于家门的徒弟全都上来了,一百多号人将侯振围在了正当中,底下的观众看不到人,只能听得见侯振一声接着一声的惨叫。
再看郭德强他们四位,这会儿已经和好如初了。
「往后还
是得好好说相声,谁是花,谁是叶都无所谓。」
「这话没错。」
「行了,咱们回家吧!」
「走,回家!」
萧飞和栾芸博上前,各自扶着自己的师父下了台。
随后正在围殴侯振的众人也纷纷扯了,等到观众再看到侯振的时候,他是从桌子后面爬出来了,身上的大褂早就没了,就剩下一件破破烂烂的背心,上面都是大窟窿,水裤和鞋也不知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