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舞台中央,就有不少观众捧着鲜花,拿着礼物簇拥到了台前。
「谢谢,谢谢您!」
「您破费了。」
「感谢,您多捧。」
两人不住的说着感谢的话,没一会儿舞台上都快摆满了。
萧飞回到桌子旁,抓起手绢擦了擦汗。
「感谢大家这么热情,刚才一直在旁边看着,头天开业,好些事都还没理顺呢,生怕伺候不好您诸位。」
「说的都不错。」
「确实挺好,今天是德芸六队正式演出的日子,也是德芸社三里屯小剧场开业的日子,可以说是双喜临门。」
「好啊!」
「之前网上也宣布过,德芸六队的队长是孔芸鹏,刚才有不少人拿着他砸挂。」
李京笑了:「您也打算砸两下啊?」
「我就别砸了,再砸他怕是出不了医院了。」
哈哈哈哈……
「熟悉的观众都知道,孔芸鹏不光说相声,还是我们德芸社敢死队的队长。」
「没听说过,说相声的还敢死队队长。」
「可不嘛,他干出来的那些事,您听着都觉得可笑。」
「怎么可笑呢!」
「骑摩托撞夏利,我要拿到相声舞台上来说,您肯定得以为,这就跟我说李京老师他们家的事一样,都是编的。」
「其实不是。」
「对啊,甭管是撞夏利,还是李京老师他们家的事,都是真的。」
「没有,撞夏利是真的,我们家的事都是你编的。」
李京暗道好险,差点儿就让萧飞给绕进去。
萧飞也不禁笑了,没多做纠缠:「骑着摩托撞夏利,愣把人家夏利车给撞报废了,等人家到医院瞧见孔芸鹏都没敢提赔钱的事。」
「对啊,人家还怕他讹上呢。」
「不光这一件,过年放炮仗,愣是把自己给崩天上去了,等我们到医院看他,好嘛,都成非洲娘们儿了。」
「没人模样。」
「放炮把自己个给崩了,您听着又得觉得新鲜。」
「谁听都新鲜。」
「当时是孔芸鹏和烧饼,就是刚才给您表演的那孩子,俩人放炮,一人点一边,孔芸鹏把自己这边点着了,就去看烧饼那边,怎么样啊,点着了吗?嘭!」
「嚯,一惊一乍的,吓我一跳。」
观众们:俺也一样。
「崩天上去了,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做了一个决定。」
「不放炮了!」
「不能让孔芸鹏和烧饼搭一副架。」
呃?
「您怎么想起这个来了?」
「这俩人一点儿默契都没有。」
李京不解:「怎么呢?」
「您想啊,他们俩人要是有默契的话,怎么着也不能崩天上去啊!」
「哦!这么解释啊!」
哈哈哈哈……
「连着两回,我想着怎么也该消停了,可您瞧瞧,又回医院躺着了。」
「这回又是因为什么啊?」
「您下楼,要么坐电梯,要么走楼梯,他不行。」
「他怎么了?」
「坐在楼体扶手上往下滑。」
「啊?」
「然后就给摔了,胳膊腿全断,这会儿正跟医院躺着
呢。」
「纯属倒霉催的。」
「唉……怎么办呢?没辙,就把我们爷俩给派过来,先帮着六队管管事,也希望孔芸鹏能再接再厉……」
「您先等会儿,盼人家好有说再接再厉的嘛。」
「那怎么说。」
「反正就是盼着他能早日恢复健康。」
「对,我们一起盼着,你们可想好了啊,他回来,你们可就瞧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