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包袱翻出来,观众笑声一片,两人鞠躬下台,走到台口的时候,孟贺堂上来一拦,随后开始返场。
在西安可不同于在天津,第一站在天津的演出,他们可以随便说,演过十二点也没有人拦着。
但是在这里可就不行了,之前跟剧场方面沟通过后,人家才勉强同意他们最多可以演到十一点,要是超时的话,他们就算是认缴罚款都不行。
连着返了两个小段,观众还是不停的在喊着「再来一个」,萧飞和闫贺翔又一次走回到了舞台中央。
刚刚下台的时候,孟贺堂已经在提醒了。
「师哥!人家说了,让咱们注意时间!」
「第二次来西安了,上回是跟着郭老师一起来的,这次过来,大家还是这么热情,实在是没别的手艺,就会说相声,大家喜欢听,我们就多说一点儿!」
「观众们都喜欢您!」
「别这么说,咱们哥俩演的是一场,掌声也是给咱们哥俩的!」
「您这回怎么这么客气啊!」
「实话实讲嘛!再给您诸位介绍一下,我旁边的这位呢,是我的师弟,名字叫闫贺翔,郭老师的徒弟!」
「诶,是我!」
「相声说的好。」
「不敢当!」
「早先也不是说相声的。」
「对,以前是干别的工作!」
「其实我们俩打小就认识,可以这么说,他是我看着长起来的!」
闫贺翔赶紧拦了一句:「您先等会儿吧,您比我还小好几岁呢,我是您看着长起来的?这都不像话!」
「我的意思是说,你小时候的事,我都知道,你们老爷子都跟我说过!」
「这倒是有可能!」
「您各位可能不知道,我这位师弟他们家老爷子是个非常有意思的人。」
「怎么个有意思呢?」
「干出来的事,您诸位一听就得乐!」
「您给说说。」
「之前听他们老爷子说过,闫贺翔刚出生的时候,就闹过一回笑话。」
「我出生能闹什么笑话啊?」
「现在闫贺翔家里生活条件好了,过去可不行,住的大杂院,他母亲怀着他,要生的时候,都没钱去医院,生他的时候,正好赶上大雪天,眼瞅着那边要生了,他爸爸慌了,哎呀这可怎么办啊?」
「还怎么办?不去医院,赶紧去找接生婆啊!」
「对!他爸爸赶紧出去了,可这大雪天的,路也不好走,正好他们家旁边就是兽医站!」
「兽医站?」
「他爸爸看屋里亮着灯,赶紧就进去了,医生正给驴接生呢,他爸爸到了,大夫,您快点儿救命吧,我媳妇儿要生了。」
「病急乱投医!」
「医生都傻了!」
萧飞也是一副惊讶的表情,瞪着眼睛呆立好半晌。
「你娶了一什么啊?」
哈哈哈哈……
「去!」
伴随着观众的笑声,闫贺翔上去就推了萧飞一把。
「说的什么话!」
「人,大夫我娶的是人!」
「废话!可不得是人嘛!」
「您就别问了,赶紧跟我走吧,大夫说我也不会啊,我就会给牲口接生,你爸爸还管得了这个,拽着大夫到了家,真别说,生产的过程很顺利,没一会儿大夫抱着你就出来了。
」
「还这不错!」
「你爸爸也高兴啊!大夫,生的是姑娘还是小子啊!」
「问问!」
「大夫把你往前一递,看看吧,公的!」
「哦!我还是牲口啊!」
两人又说完一个小段,伴着观众的笑声走到台口。
「还有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