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模样,又引得观众哈哈大笑。
“我说,再听戏去,您别在剧场里哭,影响人家演出,以后要是再听苦戏。演的逼真,您看着心里难过。”
“怎么办呢?”
“您可以跟旁边儿坐着的那位,不认识也可以跟他聊天儿,一会儿那个劲儿就过去了!”
“哦!转移一下注意力,分散思维,这是个好办法。”
“对啊!注意力一转移,就不难过了!”
“那他赶上过苦戏吗?”
“赶上啦!有一回去长安大戏院,怕听哭戏,怕听哭戏,头一出就是苦戏!”
“什么戏呢?”
“杀庙。”
“哦,《秦香莲》中的一个片段。”
传统段子里的哭四出,四出苦戏分别就是《杀庙》、《孟姜女》、《李天保吊孝》,还有《断桥》。
之前的各个版本当中,基本上也都是沿用这四出戏,通过歪解戏的内容,制造笑点。
萧飞第一个上来说的也是《杀庙》,郭德强听了,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些失望,或许是对萧飞的期待太高,他总想着看萧飞在这些
(本章未完,请翻页)
老段子里弄出新的内容。
“整出《秦香莲》里,这一出是最苦的,韩琦带着刀,追到土地祠,一抬腿,咣,把门踹开,伸手把刀拉出来,抓过秦香莲举刀就杀。”
“嗯!”
“秦香莲诉说自己的苦衷,放声痛哭,俩孩子也是妈呀,妈呀哭,开店的张三阳在一旁哀求,您饶命啊。”
“确实太惨了!”
“京叔那么细的心,能受得了吗?当时就要哭,想起我跟他说的话了,赶紧跟身边的人说话。”
“是!”
萧飞带着哭腔儿:“我跟您说,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怕听苦戏,怕听苦戏,今儿倒不错,刚坐下就赶上这出戏了,咱们虽然不认识,能坐一块儿听戏,都是有缘的。”
“不假。”
“尤其这戏,特别好。”
“哦!这么说您听过?”
“当然听过,我小时候,还撒尿和泥的时候就听过。”
“这么说,内容您清楚。”
“必须清楚啊,就台上哭的那个女的,那是秦香莲,她爷们儿是谁,知道吗?”
“谁啊?”
“陈世美啊!”
“对!”
“陈世美是个南方人。”
“这话没错,湖广荆州的。”
“小伙子从小就读书,刻苦攻读,那年头儿想做官就得赶考,得上东京。”
“是!”
“好嘛,东京,那可不是三步两步儿就走到了的。”
“没错!”
“跋山涉水。”
“对。”
“漂洋过海。”
“嗯?”
“等陈世美到东京一看。”
“怎么呢?”
“东京还没大阪好呢!”
“你快别说了!”
乔三木站在台上都快忍不住了,刚才俩人对活的时候,这些可都没有。
台下的观众就更别提了,有些笑点低的,这会儿已经快岔气了。
“合着你把陈世美给扔到日本去了?”
“不是东京吗?”
“东京汴梁,就是现在的河南开封!”
萧飞恍然:“对不起,您来别笑话啊,我没出过远门!”
“是!”
“陈世美到了东京,往考场里一进,小伙子有学问,读书的时候用功了,到这儿啪的一下子。”
“怎么样?”
“中状元了。”
“嚯!您瞧瞧!”
“不光中了状元,还招了驸马了,平步青云,一步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