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了过去。”
晴月禀报道。
“扬山侯世子怎么会知道一个小小的绣娘的事情?”明月反问道,放下手中的茶盏,递到虞兮娇面前,“姑娘,人……果然没有走,居然就在扬山侯府。”
这个绣娘就是当初给虞兰燕绣嫁品的那个。
“姑娘,奴婢觉得当初的事情,扬山侯世子必然是知道的,都说扬山侯世子以前还对征远侯待之以弟子礼,恐怕都是假的吧!”晴月点头不忿地道。
“你们觉得他……对征远侯府不善?”虞兮娇眸色深沉的问道。
“姑娘,这位扬山侯世子要娶的是七公主,听闻和七公主两个也早有情义,褚子寒是他的亲表弟,替虞兰燕绣嫁衣的绣娘他又是知道的,您说他会不知道褚子寒和虞兰燕之间的图谋,会不知道他们想害死征远侯夫人和兰萱县君?”
晴月气愤不已,事情左兜右转,最后居然又回到了最初的事情。
“姑娘,扬山侯世子看似不在局中,但其实一直在局中,不管是之前褚子寒和虞兰燕的事情,还是现在安国公府的事情,奴婢觉得这位扬山侯世子心计深得很,他恐怕是真的对征远侯府不善。”
明月也认同晴月的说法。
“若他有心想救兰萱县君和征远侯夫人,奴婢觉得还是有法子的,褚子寒对上这位扬山侯世子的时候,并不强势。”
想了想,明月又添了一句。
虞兮娇卷长的睫毛轻轻的抖动了两下,眸底一片暗影,李贤如何,上一世的爹爹和娘亲都看错了人,其实不只是爹娘,还有她,甚至于外祖父,都没看透李贤的为人,如果早知道他是这么一个阴险恶毒的小人,又岂容他好好的活到现在。
有些事情不经想,越想越让人怀疑。
为什么褚子寒突然上门求娶,为什么褚子寒说的话能让爹爹认同,如果不是了解爹爹是个心疼女儿的,怎么也不会处处拿自己说话,而后才打动了爹爹。
之后的种种,隐隐间都有另外一个人的身影,信康伯府和自家原本是没有交集的,甚至可以说信康伯府隐隐的低于自家,他们怎么就敢上门求娶?
抬眼看了看窗外,窗外是安国公府方向,这一次整个朝堂都震动了,可是……有什么用呢……
谁才是最想要外祖父性命的人!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一次次的冲击之下,就不信会毫发无伤……
“姑娘,要不要把虞兰燕放出来?”明月见她沉默,低声提醒道。
“要,但不是现在。”虞兮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滚着的冰寒怒意,虞兰燕现在还关在刑部大牢。
“绣娘就留下,依旧像以前那样,不必多问什么,也不必多说,就仿佛她只是暂时从老家回来似的。”
虞兮娇平静地道,虞兰燕看似没有用处,其实用处不小,至于一个小小的绣娘,同样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有时候却起着帮扶的作用,李贤当时把人弄走,应该是想扫清所有的痕迹,不管事情会不会让人发现,痕迹先扫干。
李贤是一个谨慎的人。
也因为他谨慎而阴狠,爹爹和外祖父才会毁在他的手上……
“奴婢知道,那边已经说留下了,您之前说过的。”晴月点头,这事姑娘已经吩咐过,她不放心才过来再禀报一次,如今姑娘说得更明白了一些。
“姑娘,听说许多人都去了安国公府偷偷祭拜,现在外面都说安国公是被冤枉的,如果当初不是安国公府正巧出事,怎么就这么巧。”明月冷哼一声。
主仆三人基本上肯定这个扬山侯世子李贤不干净,当然七公主同样也不干净。
这两个人还真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就该永远锁在一处,免得去祸害他人。
“人都没了,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或者……小舅舅会在意。”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