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堂兄,我真心不是说笑,听说这女子还特意的跑到宣平侯府要见虞三姑娘,说什么有人想害她的话,虞三姑娘好好的在宣平侯府不好吗?怎么就闹出有人要害她的传言?听说还是从堂兄的端王府听来的。”
封煜冷笑道,俊脸沉了下来。
封兰修把青筋毕露的手往袖口中缩了缩,脸上却是不显:“堂弟,待为兄问过可好?若真的有人故意牵扯堂弟,为兄必不轻饶。”
“堂兄请便。”封煜一抬手,往对面的两位大人处指了指,最后落在大理寺卿的身上,微微一笑,张大人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是老奸巨猾,也更能明白齐王世子不可得罪,即便是尊贵如端王,也被齐王世子如此揶揄。
“尚书大人,此女子怎么说?”封兰修平了平气,对着刑部尚书拱拱手。一脸正色地问道。
“王爷,此女子说她想救其父,又听到有人说要害宣平侯府的虞三姑娘,就去找了虞三姑娘借了力,没想到虞三姑娘没帮她,只给了她十两银子,最后才无奈离开,不敢去其他的地方,因闻说齐王世子……的威名,想在齐王府外面找一处地方暂住,没想到引得齐王府侍卫的怀疑。”
刑部尚书道。
这事说起来还真的就是一个意外,所谓的威名,当然更多的是恶名,不过这位齐王世子现在就坐在这里,刑部尚书也不便说的太清楚。
听这女子说制造她父亲冤案的人中,有室室子弟,就想借着齐王世子的名声压一压,住在齐王府的附近,很是安全。
大理寺卿张大人低头一语不发,只恨自己当时怎么一冲动就去了宣平侯府,更不该冲动之下,言语威胁。甚至还刺激虞瑞文,想让他陪着自己进宫,想着把此事推到宣平侯府,让宣平侯府担下责任……
这会张大人只想当自己不存在。
“堂兄,这女子很可疑,你可不能包庇了。”封煜懒洋洋的开口道。
封兰修眼底闪过一丝冷意,用力的压了压,微笑着回头:“怎么会,本王和这女子无亲无故,只是觉得此女忠善,又有胆识,为了父亲愿意千里过来申冤,实在是奇女子。”
“然后堂兄就留这女子在府里了?”封煜挑了挑眉。
“并未!”封兰修一脸正色的否认,“只是觉得这事既然送到本王面前,本王又岂能当成看不见,只是最近连连出色,本王也忘记了此事,倒是此女心急了些,居然逃了出去,造成这么多的混乱。”
“堂兄,现在问题不只是她逃不逃的事情,而是她听了什么人的话,又入了谁的圈套,怎么就敢往宣平侯府上引祸?你那个徐侧妃的死,现在是想栽到宣平侯府的意思了?还是说当时你府上的虞侧妃暗中谋算了徐侧妃?”
封煜扬眉浅笑。
“和虞侧妃无关,虞侧妃当时病重,自己都起不来,身边之人大部分都被调走去帮忙。”封兰修耐着性子解释。
“张大人,你说说你到宣平侯府的收获如何?本世子听尚书大人说,你当时就在宣平侯府。”封煜悠然地道,声音温和,却暗藏着令人心惊的威仪和冰寒。
张大人再一次后悔,早知道现在,他怎么也不会让宣平侯府说那样的话。
现在被逼问,只能再硬着头皮去解释。
“下官听说有此女消息,而且此女还在寻宣平侯府,下官就带着人去了宣平侯府,主要就是问问此女的消息,生怕此女和徐侧妃的事情有关系,听说徐侧妃出事的时候,此女尚在端王府。”
“徐侧妃出事,这一女子还在端王府?”刑部尚书的眉头了然皱了起来。
如果这样,这女子还真的是有嫌疑。
“那日端王府宴,本世子听这女子哭诉,说是徐侧妃很是委屈她,甚至有暗算她的意思,后来听说大堂兄留下她,还颇为唏嘘。”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