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些戾气,眼底一片阴沉,缓缓的放开紧握着的信,再一次查看这信上的字。
大致的事情在脑海里串了起来,爹爹查到了老镇南侯的事情,和外祖父一起,被人发现,或者是被皇上发现,所以才会落得现在这样的一个地步吗?
背信弃度,所谓的和约更像是一个笑谈,不但没有和当时的南唐守望相助,甚至还和之前的叛军一起灭了南唐的嫡枝,而最后也没得好,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又反目成仇,打着为南唐嫡枝报仇的理由,又打了十数年。
世人只道皇上重情义,即便现在南唐嫡枝已经没了,大晋还在坚持着这份和约,皇上是个信人。
如今两家再和谈,也是迫不得已,是朝中臣子的要求,主和派大谈两国之争的利弊,皇上虽然难过,却还是顺从了大部分臣子的建议,不得不挥泪再和谈,为了两国的百姓永远不再受刀兵之苦,也为了所有的大晋子民……
这还真是一个欺负天下人的大骗局!
“姑娘!”门口传来轻轻的敲门声,明月担忧的声音。
胡乱的抹了抹眼泪,虞兮娇道:“我没事。”
“姑娘,奴婢能进来吗?”明月犹豫了一下没走,姑娘已经安静的坐在里面半个时辰左右,什么声音也没发出,她很担心。
“进来吧!”虞兮娇沉默了一下道,身子缓缓往后一靠。
“姑娘。”明月轻轻的推开门,看到虞兮娇眼眶红涩,忙低下头。
“说说找到匣子的事情。”虞兮娇平了平气道。
“去的人说一找就找到了,就在墙角处的一块暗砖处,这种地方不会有人过来敲打暗砖,里面放置着许多破损的杂物,乱成一团,但那一处地方却是很巧的还放了一个大缸,缸里也扔着些杂物。”
明月道。
如果不是目标明确,谁也想不到这地方还藏着东西。
说完,明月不安地道:“姑娘……没什么事吧?”
“我无事,征远侯查到了镇南侯的事,当初老镇南侯去南唐并不是为了助南唐先皇平叛,而是去帮了叛军。”虞兮娇淡淡地道。
“勾结叛军?”明月眼睛瞪了起来。
“当初是叛军,现在却是功臣。”虞兮娇冷笑。
明月偷眼看了看虞兮娇的脸色:“姑娘,现在怎么办?”
虞兮娇抿了抿唇角,脸色微微苍白,神色却是坚毅:“原本就猜想这事跟皇家有关系,镇南侯应当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还可以用,明庆郡主一再找的就是此物,应当是可以通过镇南侯的玉佩查找的。”
“姑娘,我现在去取玉佩?”明月道。
虞兮娇点头。
明月把玉佩重新找出,放到虞兮娇的面前,虞兮娇接过,看着这玉佩,有些暖意,缺了一个口子,看着和往日并没有分别,就着灯光看着玉佩,虞兮娇依旧没看出什么。
玉佩还是那个玉佩。
“姑娘,会不会这玉佩代表了什么,或者是代表身份什么的,明庆郡主可以根据这块玉佩得到好处?”
明月想了想道。
应当有好处,而且还是巨大的好处。
“玉佩先收起来,再查褚子寒的事情,看信康伯府上给我们什么线索。”虞兮娇沉吟半响道。
她会查,但会更小心,不会让人发现,特别是不会让宫里发现,虞兮娇有种感觉,如果让宫里知道自己在查褚子寒,可能还有些消息的话,必然会惹祸上身。
眼睫扑闪了两下,眸色沉冷若冰。
查,她是肯定会查的,隐隐的觉得褚子寒比自己想像中的更重……。
她手上还有未死的虞兰燕,整个征远侯府的二房,除了虞兰燕,还有在后宫的虞兰雪。
虞兰雪入宫失利,又坏了宁妃的事情,之前还在宁妃面前进过话,宁妃甚至还被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