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女夫子见她几乎要晕过来,强撑着过来,就让她回去。
这事到这里原本就好了,必竟这一次虞玉熙是过来了的,和那些找理由没来的不一样,许多人看到她摇摇欲坠的样子,也的确是女夫子主动开口,见她快撑不下去了,就打发她回府,不必再考。
可又有人说,虞玉熙当时的身体其实没那么差,不过是找理由不考罢了,女夫子也受了她的骗,至于证据就是她后来没有回家,反而去了下清观,和钱丽贞一起还惹出了事情,都说是钱丽贞要害虞兮娇。
但真论起来,要害虞兮娇的更像是虞玉熙,她们两个才是同一个府上的异母姐妹。
说是撑不住不能考了,为什么还能去下清观?
出事的时候都是钱丽贞的错,这里面还有一个虞二姑娘却是很多人都不知道的……
闲话种种,随着白石书院的入学考,传了开去。
也传到了虞兮娇的耳朵里。
“姑娘,您说这话是谁传的,如果不是有人故意传这些话,奴婢觉得不会传的这么厉害,说起白石书院,就有人传二姑娘的事情。”明月才从外面打听消息回来,替虞兮娇送上一个果盆,一边疑惑的道。
虞兮娇在摆弄一块玉佩,一块缺了个口子的玉佩,
是一块绝佳的暖玉,又称之为温玉,色泽质感温润,握在手中感觉有一股子温暖之感,光滑细腻,一摸就知道是最佳的。
这块碎玉佩虞兮娇肯定自己以前从未在爹爹处见过。
一块玉佩原本不算什么,就算是暖玉也是如此,但现在爹爹把这收起来,而且还藏在这么一个小匣子里,虞兮娇已经敏感到这匣子里的物件不简单,一块破了的玉佩,代表什么意思,这……是谁的?
爹爹的小匣子里除了这几件看不明白的,还有一件她能看得明白,知道厉害的东西,能和这厉害的东西放在一处,这些东西的重要信可想而知。
可她偏偏没有头绪。
而且匣子里居然还有一把钥匙,却不知道有何用处。
听明月这么一说,把虞兮娇把玉佩放进匣子,亲手锁上后缓缓的道:“明月,你觉得宫里的明庆郡主如何?”
“明庆郡主是个有心机的。”明月肯定的道。
虞兮娇微微一笑,让明月把匣子收起来,然后在一边的盆子里净过手,接过明月递上的帕子拭了拭。
“玉相府的二姑娘呢?”
“那位也不好惹。”明月想了想道,这位玉二姑娘对自家姑娘也是满身的敌意,这其中有一部分就是从二姑娘处得来的。
以后同为端王府侧妃,都说这位玉二姑娘和自家二姑娘没办法比。
“如果一定要在这里面选一个呢?”虞兮娇嫣然一笑。
“如果一定要选一个,……那可能是玉二姑娘或者是……”明月迟疑的看了看虞兮娇。
“或者是我?”虞兮娇笑了。
“姑娘,奴婢是不是说错了?”明月慌忙道。
“你没说错,如果我不是虞兮娇,或者我也会怀疑这事跟虞兮娇有关系,宣平侯府两姐妹关系一般,许多人都知道。”虞兮娇笑了,在椅子上坐定,“钱丽贞的事情,未必不是和虞玉熙有关系,那么我这里反击,就理所应当了。”
“姑娘,是不是有人故意往您这边引?”明月眼睛一瞪,急切的道。
“故意是肯定故意的,但……也不一定是我。”虞兮娇不慌不忙的道。
“姑娘,这话奴婢没听懂。”明月道。
话有些绕,听着更是绕耳。
“不管是谁有心要往我这边引,都不必紧张,怀疑的人手不少,钱老夫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恐怕这还是一个了不得的人手。”虞兮娇笑意渐冷,眼里泛起波涛,这一次,她是真的差点出事。
让她没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