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向微子衍,到最后,只有一小部分站在帝辛这头。
而微子启和微子衍二人只要不明目张胆的举起造反,帝辛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毕竟帝辛可以不再乎任何人,但是对于先王帝乙,还是尊敬有加的。
“我那两位伯伯,不过是眼高手低的货色,根本不足为惧,也就能够给父王填一些堵,并没有实质的能力,马善,你继续!”
“是殿下!”
马善低头应诺,然后继续开口道:“那三女进入后宫之后,起初还算比较安静,可是在那三女子进入后宫之后的第三个月,便出了大王丢地图以及文书之事。”
“其中最蹊跷的就是,那个娘娘的亲信之人,本来跟随娘娘自蓟州前往朝歌,对娘娘乃是死忠之士,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娘娘让那人去偷盗地图和文书,那人也理当自己扛下,而那人却恰恰相反。”
“在后宫之中,也对亏了黄娘娘和杨贵人相助,使得娘娘此时即使被圈禁,也并未有什么危险,不过现在娘娘还不是最危险的,最危险的还属二殿下。”
听到事关自己二弟殷洪,殷郊原本松弛的面容忽然郑重起来,直了直身体,有些不解的开口道。
“洪弟?”
“此前我已经拜托闻太师教导我那弟弟,按道理此时,闻太师应该可以稳住他,难道他也犯了什么错?”
“并非是犯了什么错,听闻太师所言,二殿下不知道怎么被那微子启和微子衍二位宗室了心窍,此时的二殿下,被人利用,正要在朝会之时,跟宗室之人一起,谏言大王废除大王新收的三位贵人以及对那梅伯和杜元铣进行追封。”
听了马善的话,殷郊面上怒容一闪,一掌拍在了那身前的石桌之上,也不见殷郊的气血翻腾,殷郊的手便直接穿透那巨大的石桌。
而整个石桌之上的其他物件没有半分晃动,整个石桌也是完好无损,马善见此,瞳孔微微一缩,赶紧把眼神移向其他方向。
“二弟真是糊涂!”
“此时母后尚在囹圄之中,他却伙同宗室之中,去逼迫父王,真是不了解父王的脾气秉性,别说是父王不一定有错,就算是错了,父王也不会屈服。”
“再说,此时不想着去营救母后,却擅自参与政争,真是气煞吾也!”
“太师呢?”
“太师没有约束我二弟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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