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云朵飘离,重新露出弯月,佛光与月色交融,如庆贺新生。
“金梓鸣,能不能别念了?听得我心头‘突突’地跳,难受得很。”
“呀,这门咒语对你有效?”
“有效个鬼?这破声音,能让活器灵嗝屁,让死器灵掀开棺材板爬出来,吓不死你。”小泥巴咒骂。
“你是说,‘涅槃咒’能帮助器灵重生?”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莽汉温养小鱼缸多年,却毫无反应。
“哟,金梓鸣,心思动得快啊,居然想到用这块玉璧和邪门咒语,让‘神韵’诞生。”
“你觉得行不行?”莽汉满含期待。
“不知道,你随便瞎折腾,但在此之前,拜托你先把我收入储物戒指,我实在受不了啦!”器灵嚷嚷。
“好的,我来试试。”
他收起冷月,来到绿潭边,在蒲团上坐下,将小鱼缸放在身旁,静心诵读。
玉璧颤动,梵音渺渺,云多与月亮交替,鱼缸渐渐有了反应,不时发出一道微弱的金光。
虽然一闪而逝,且没有规律可言,却让金梓鸣欣喜不已,他乐此不疲,一直忙到天明。
直到有僧人上山早课,他才无奈起身,恋恋不舍的离开。
从这一天开始,只要晚上无人,他都会来山巅,为小鱼缸诞生器灵而努力。
日子一天天过去,静慈庵的庵主静尘抵达,慧玄带他前去拜会。
虽然他一再声称,仅能短暂停留,但在见识“沈小成”的修为、战力和佛法之后,俺主当即委以“首席护法”的重任。
一日,静尘召集高层议事。
“各位,星空的战局越来越危急,我们又吃了一场败仗,大家要有心理准备,佛兴界很可能攻破界壁,杀入鸿青界。”
“唉,千佛岛和静慈庵都在东芜洲,首当其冲啊。”
“我们需要妥善考虑,如何保存宗门实力。”
“庵主,你的意见呢?”
“我想把人员分为两拨,一方面,按照修真联盟的要求,抽调相应数量的参战人员,留在东芜洲,统一听候调遣。
另一方面,主力得带上宗门资源,迁往西金洲西面的下级门派‘小悬寺’,战后再重回故址。”
“山下那条灵脉怎么办?”
“只能加派弟子,抓紧时间开采,尽可能挖掘极品和高阶灵石,中低阶的先行放弃。”
“如果外族攻入庵中,损失可就大了。”
“没有办法,只能听天由命,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灵脉启动护山大阵,同时在外面嵌套一个幻阵,希望能骗过贼子。”
“得提前准备,尽快把出战人员的名单定下来。”
“长老、护法和核心弟子,要合理分拆,既要保留种子,又不能让前线失去战力。”
“沈护法,你刚加入宗门,不好强迫你行事,你愿意带队去西金洲,还是留下来战斗?”
莽汉沉吟,想起此行的目的,说道:“我的战力还行,参战吧。”
“多谢沈护法的鼎力支持,有你在,弟子们的安全更有保障。”静尘喜出望外。
“但我有一个条件。”金梓鸣自然不肯白白卖命。
“什么?”
“必须让染衣去小悬寺,她是我的‘晚辈’,我希望她安全。”
静尘以眼神征求身旁几人的意见,数息后,说道:“好,一言为定。”
形势愈发紧急,莽汉谢绝一切安排,每天只做两件事,要么指导染衣修行,以提升保命能力,要么在左峰山巅,诵读咒语。
有他的细心教诲,以及众多灵石、丹丸和秘笈的堆砌,染衣如愿以偿地突破到金丹大圆满境界。
与此同时,小鱼缸发出的金光越来越亮,愈来愈频繁。终于,三月后的某个深夜,莽汉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