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背叛她的事。
因此,老板娘严重怀疑,宋公子是不是私底下见过什么人。
“我……我不能说……”宋公子咬着后槽牙,似乎是在权衡。
见状,老板娘急了,拍桌站起身,“为什么不能说?”
对方故意放出假消息,摆明就是见不得他们俩好。
这种人其心可诛。
指不定是那方势力!
“你说出来,我们一起面对,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话,大不了,我和那人当面对质。”
见老板娘情绪激动,宋公子慌了,“你别急,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一时之怒也是无用。”
发脾气没用,老板娘紧抿着唇角,眼底闪过哀伤愤恨。
“那什么有用?你告诉我。”
一双剪水眸,蒙上湿意,这么多年,她都熬过来了,就算再苦,再难熬,她都咬牙活下来。
为什么命运还是不愿放过她。
父母死了,姐妹兄弟死了,所有的亲人全都死了。
天地之间,只剩下她和他,可还是有人见不得他们好,想要拆散他们。
“你们的身份,是不是暴露了?”吴翠翠指腹摸索着杯盏,低语问道。
此话一出,宋公子和老板娘,皆是愣住。
“宋公子,这不是儿戏,希望你说实话,向你透露消息的人,到底是谁?”吴翠翠目光如炬,声音低沉。
对方横插一脚,搅合两人的感情,无非就是想要报复。
既然想要报复,那一定是和他们有仇。
有仇!
这个范围就大了。
人生在世,难免有磕碰摩擦。
遇见大度的,一笑了之。
遇见小气的,锱铢必较,就变成了仇家。
那人的来历,有很多种可能,最可怕的就是,那人看穿了宋公子和老板娘是逃犯的身份。
“不会。”宋公子否决吴翠翠的提示,“如果我们之间真的有仇,为何不去县衙状告我们?”
想要报复,自然是下手越狠,越解气。
挑拨感情的手段,上不了台面,但也不至于能要人性命。
换做是吴翠翠,她也不会轻易绕过仇人,把宋公子和老板娘交给官府,俩人定会被丢进大牢,岂不是更轻松。
当初,宋公子和老板娘逃出来后,改名换姓活着,但凡被发现真实身份,就是必死无疑。
“我醒后当晚,躺在床上,有人从窗子里,丢进一封我父亲生前的亲笔信。”宋公子回忆道。
“信在哪?”老板娘激动问道。
“我看过就烧了。”宋公子道。
这种东西,留不得,容易招惹祸患。
信上的内容,是关于他父亲如何拉姨夫一家下水。
字迹清晰,落款处盖着私印。
印章缺了一角,正是宋公子年幼时,不小心摔坏的。
因此,他敢肯定,那封信一定是父亲亲笔所写。
老板娘一屁股坐回凳子上,“对方为什么会有那封信?和案子有关的信件,应该在官府手中才对。那人到底是谁?”
思细级恐。
他们甚至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这该如何是好?
宋公子和老板娘本身来历不干净,不能报官,自己查,又毫无头绪。
“不管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来了一次,就能来第二次。”吴翠翠捏着茶杯,嗓音低沉道。
“可是,咱们并不知道,对方下一次现身是什么时候。”宋公子道。
吴翠翠将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抻出袖子擦干嘴角,“咱们在明,对方在暗,担惊受怕没用。宋公子,我问你,除了那一次之外,对方还来找过你吗?”
宋公子摇了摇头。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