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双手剪在身后,大手揽住细腰把人圈在臂弯之中,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用力。
助情香带来的后遗症似乎正在消散,谢云初身汗津津的,招架不住纪京辞强势攻势,心底隐隐升起羞涩之感,怕被马车外跟随听力极佳的夜辰和青锋发现,挣扎,可越挣扎纪京辞的禁锢便越紧。
一向儒雅温润,如同圣人神仙般不染纤尘,好似毫无欲无求的纪京辞,已然沉沦在这这个吻中……
甚至想要更多!
一直以来,总能克制住人欲,心思清明纯净的纪京辞,好似被谢云初一句引着,就甘愿入了地狱,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谢云初那句,这一生只想随心而活,包括对他,已让纪京辞溃不成军,甘愿将一切都给她。
马车转弯,就快要到谢府门前,纪京辞终还是克制住了,他呼吸粗重……
用拇指抹去谢云初唇角津液,看着无法平静的谢云初,哑着嗓音问:“如此……可与想的相似?”
纪京辞本就醇厚的声线沾染了情欲,如同羽毛般从谢云初耳廓刮过,让她白玉似的耳朵鲜红欲滴。
谢云初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后知后觉的羞赧让谢云初身上燥热……
她没想过,如玉温润也如玉冷清的方端君子,亲吻时竟如此蛮横,好似野兽,要将她吞之入腹。
点头,是因……书上说这是快活之事。
能与纪京辞如此亲密,她是快活的,甚至每时每刻都想要用纪京辞如此快活。
想到这里,谢云初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见谢云初垂眸的羞涩模样,纪京辞忍不住轻轻吻了吻她的唇,上一世……他便想要这样做了,可他一直怕轻薄了云初。
马车在谢府门前停下时,理好衣裳的谢云初逃一般从马车上下来,生怕被人看到身上的褶皱因人怀疑,拽了又拽。
走上台阶谢云初才长揖行礼恭送纪京辞的马车。
府上刚刚迎出来的管事亦是立在谢云初身后行礼,目送纪京辞马车离开后管事才连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