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才道:“师兄,没有看到,我二哥的身上都是伤!可他回朝之后什么都没有说,!”
“还是柳四郎说……我二哥为了活捉戎狄王,几次三番险些丢了命!肩膀被敌军长枪穿透……到现在都拿不起笔!”萧五郎抬手用衣袖抹了一把眼泪,“还有胸前中了敌军一箭,差点儿就没有挺过来!”
“那满朝文武,怎么好意思在北魏使臣来兴师问罪之时,上奏让我父皇将二哥贬为庶民的?为大邺抛头颅洒热血的是我二哥,在汴京歌舞升平的是他们!他们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要用为大邺舍生忘死的皇子向北魏请罪这样的话!”
谢云初就站在宝樱阁外,静静听着萧五郎的话,未曾进去。
若是单听萧五郎这么说,的确是让人气愤……
北魏势强不假,可做为大邺的朝臣,如此惧怕北魏,实在让人不耻。
“师兄说,他们到底是北魏的臣子,还是我大邺的臣子!”萧五郎激动的血气直往头顶涌,“我大邺朝堂真的是烂透了!烂透了!”
“这次随我二哥出征的将领们,都是功臣,为了给二哥求情军功都不要了!可他们还是揪着不放!怎么……非要杀了我二哥才行?”
谢云初垂眸,从这其中,听出其他意味来。
按照萧五郎所说,军中将领都为二皇子求情,空怕这军中将领……柳四郎也在其中。
可见,二皇子出征一趟……这是将军中的将领都收服了。
萧五郎余光瞧见立在门外的谢云初衣角,高声喊道:“六郎站在外面干什么呢!进来!”
谢云初闻声抬脚跨入宝樱阁,朝萧五郎行礼:“萧师兄!”
“六郎!”萧五郎疾步走到谢云初面前,一把攥住谢云初的手,“六郎,一定要好好的参加科考!一定要入朝为官,成为我大邺的清流之臣!我们大邺的朝堂烂透了!敢说几句真话的……也就只有们谢家了!”
想来,是谢大伯替二皇子说情了。
谢云初被萧五郎按照坐在李南禹身旁,她仰头问萧五郎:“萧师兄在汴京之中,可知道……是谁先弹劾二皇子的?”
率先弹劾二皇子的人,就是萧五郎的仇人,萧五郎怎么会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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