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金尊古曼放在中间,然后像包饺子似的把泥巴皮的两边对折,捏了起来。
直到泥土完全将金尊古曼覆盖住之后,对其吹了一口气,又握在手心念诵了半晌,最后将那泥巴团装进事先装泥土的小袋子里。
“这就行了?”我问。
整个过程比我想象中简单了不止一丁点,只是说几句话,沟通两句就能解决,令我略感诧异。
阿赞li摇摇头,解释说:“还没有,回去以后还要重新加持,要把她们母子的身体分开才行,我需要给皮查雅接生。”
接生?
我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一副不能在此言说的画面,顿时打了个激灵。
接下来,付冰仍没清醒,阿赞li让我们把付冰的父母请到了房间之中,说是还有些重要的东西要交代给他们。
付冰爸妈进来以后,看到她昏睡在床皆是一惊,她父亲还好,母亲却是连眉毛都竖了起来。
“怎么回事?她,她这是晕过去了?”她尖锐地叫道。
“没有,阿姨,她是太过疲劳,睡着了,晚一点自己就能醒过来了。”我赶忙上前一步,跟她解释。
付冰的母亲不再说话,半信半疑地坐到床边,伸手就去摸她的额头。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印象中,好像子女生病,父母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会去摸孩子的额头,就好像无论什么病都会先发烧似的。
确定付冰的体温是正常的,她母亲终于松了口气,这才张口问道:“她到底为什么会这样?是被你们卖的那什么鬼东西缠上了吗?”
这话让我怎么说呢。
要说不是,付冰的确是被皮查雅的阴灵折磨得不轻,可要说是,这一切难道不是因为她破坏了供奉规矩,咎由自取吗?
而且以她父母的做派,我要敢说是,恐怕今天别说要钱,就连他们家的门都不一定能毫发无损地出去。
考虑了半天,虽然脑子里出现了无数个借口,我最终却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把付冰与霍总一家的纠葛,还有皮查雅的事一股脑地全都倒了出来,就连那位要挟付冰他们的同事之死也没放过。
付冰的父母听后嘴巴大张,一时之间竟谁都没有说话。
这也不难理解,鬼神这种事对于他们来说已是稀奇,更别提整件事情竟然如此复杂,牵涉甚多。
“那她”
付冰的母亲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抚摸着付冰的头,不确定地问道。
“放心吧,她醒来以后应该不会再有自杀倾向了,起码不会是因为受到阴灵的干扰。”
我停顿了一下,瞥了一眼付冰,又接着说:“不过我建议,等她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你们还是考虑把她送去国外避一避吧,她做过的那些破事儿,对方不一定会就此放过她。”
付冰父母的眉头都紧锁着,也不知是因为我的话引得他们不高兴了,还是在认真考虑我的提议。
阿赞li也开口说了几句。
阿平翻译道:“等她醒来以后,从明天开始,你们每天都要去放生,放够一年零一天,全都回向给皮查雅女士和她的孩子,这是刚刚和她谈好的条件,如果你们不这么做,那她随时都有可能反悔的哦。”
付冰的父亲似乎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本就有些驼着的背此刻显得更加佝偻。
他绷着脸,点点头,忽然伸出食指,颤抖着指向付冰的母亲,恨恨地道:“发生这么大的事,你居然和她一起瞒着我!你就是这样当母亲!这样教育她的吗?”
我略有些诧异,侧头打量着他,想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在此时此刻向付冰的母亲发难。
结果我明白了,我发现这位父亲似乎真的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对付冰和霍总的事毫不知情。
这么想来,我所讲述的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