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再亲自找陛下谈谈行不?
但他也只能在心底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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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横眼一闭,方廷玉硬着头皮,开了口:“陛下有意磨炼太子殿下,臣能说的也只是一部分,这其中的细节,还得您亲自去弄明白才行。”
“是父皇他老人家能做出来的事。”萧载阳半点不意外,“长话短说,速度快点。”
何芊蔚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
您到底是什么形象啊陛下……
方廷玉抽抽嘴角。
“要说乌歌与昆厥这一次的茅盾,明面上瞧着是领地之争,实则源头还是伊桑此人。”话已至此,他方廷玉也不再顾左右而言他,正色解释起来,“伊桑在乌歌是国王近臣,但据线人汇报,昆厥三王子却与其来往密切。”
“身为国王近臣,与邻国王子私交甚好……”萧载阳听完,敛眉沉思片刻,道:“这所谓的联系,莫非就是逍遥醉?”
何芊蔚同样低着头,不知道在思索什么,未置一词。
方廷玉则颔首道:“正是。此外,三王子生母身份卑贱,原本不受昆厥国王宠爱,但不知为何,近年来地位却连连攀升,风头甚至压过了王储。”
“这可就稀奇了。”萧载阳话中意味深长,“比起自身才能出众,得了国王赏识,这三王子的情况,反而更像是遇到贵人,乘风而起一般。”
“这事,臣可说不准。”方廷玉一笑,又道:“此事虽藏得好,但只要揪住了狐狸尾巴,就能轻易推出前因后果,臣不便多言,殿下见谅。”
“无事。”萧载阳摆摆手,“旁观者清,方大人递来这几条消息,省了孤不少功夫。”
方廷玉一拱手:“臣荣幸至极。”
说着,方廷玉又探手到袖中,抽出一个竹筒来,恭敬送上。
“但陛下派到这儿来的人手,却得一个不落,全让殿下知晓了,才好办事。”
皇帝只是想考验考验萧载阳,但没打算让他智取,走得步步艰难。
毕竟将来等新帝御极,同样会有数不清的势力人手被交到萧载阳手中,何必搞那一套忆苦思甜的戏码。
现成的优势不用,这不瞎折腾呢吗。
萧载阳也不意外,伸手接过竹筒把玩一番,这才开口吩咐道:“方大人这就退下吧,记得安排人与昆厥那倒霉的王储接触接触。”
方廷玉领命退下。
直到此事,何芊蔚才从自己的思维种抽身而出,犹豫地瞧了瞧萧载阳。
萧载阳把竹筒收进怀中,又替她抚平皱在一起的眉,低声问:“怎么了?”
“殿下,要是没记错的话……”何芊蔚拽了拽他衣袖,语气不确定道,“逍遥醉的原料青岭花,生长时耐潮湿、喜日照,无论乌歌还是昆厥,似乎都满足这个条件吧?”
“没记错。”萧载阳肯定道,“但两国可供种植的土壤不多,若无故征用,必然会引起百姓恐慌,所以可能性不大。”
“如果是领地内的土壤,确实如此。”何芊蔚道,“但不是还有个例外吗?早上还藏书阁的时候,我们才刚见过相关记载。”
“甚至两国也是因此,才生出的争端。”萧载阳仿佛与她心灵相通般,毫不犹豫地接下话头,“无论最终结果如何,以伊桑的身份,做文章的机会可大得很。”
他们对视一眼,默契十分。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言尽于此,两人达成了共识,不再为伊桑或逍遥醉忧心,而是安心地享受起海洋的馈赠来。
只待方大人与王储搭上了线,此事恐怕很快就能完结,返程的计划也该提起日程了。
转眼就入了夜。
乌歌因为那场突如其来的刺杀,人人绷紧了神经,生怕再混进来什么心思不正的人,守卫前所未有的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