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昨日包父都来了,人看着精神得很,唯独不见他哥。
包华茂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没了,臭着脸说道:“霍美珠跟了湾岛的一个社团老大。他不知道从哪得到消息跑去湾岛找人,结果被那个社团老大打断了一条腿,现在好躺在医院起不来。”
田韶很不解地问道:“都这样了,在找她做什么?”
已经公诉离婚了,钱也追不回来,再去找也没意义。
包华茂强忍着恶心说道:“那个社团老大性子暴虐,霍美珠跟了他以后经常挨打。他去湾岛找霍美珠,我本以为是去要个说法的,却没想到那女人跟他一通哭诉后竟想带那女人回港城。若不是那社团老大知道他是我哥,就不是打断一条腿,而是直接扔海里喂鱼了。”
田韶都不知道自己脸上什么神情了,八点档狗血剧都不会这么演啊?
半响后,田韶吐出一句话:“你大哥真是痴情种子。”
什么痴情种子,就一脑残。
包华茂说道:“应该是被那女人下了降头。我给了那社团老大五百万,这才将人接了回来。我跟我妈说了,等他腿好了就扔到非洲去,省得留在澳洲把孩子歪了。”
包母找的那个医生很有爱心,学识也渊博,孩子跟在他和母亲身边挺好的。至于他,一来没时间二来也没这个耐心。
“扔去非洲就有用吗?”
包华茂也没瞒着田韶,说道:“我朋友在非洲开了厂,到时候扣了他的护照再让人盯着,他想回也回不来的。”
若不是亲哥,也不想让他妈咪白发人送黑发人,包华茂真觉得他死在湾岛更好,省得丢人现眼。这事他是不愿提,一提就上火。
田韶很同情地说道:“对不起啊,我不该问的。”
包华茂摆摆手:“你不问我,过两天也会知道的,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若是他再从非洲逃去湾岛找那女人,我就当他是了在不会管了。”
这话田韶也就听听。包华茂那么孝顺,只要他顾及包母的感受就不会不管的。只是包华灿所作所为,确实挺恶心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