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其实早就想打他了,今日只是寻到了机会。故意提这事,不是我一直记在心里而是希望大舅不要继续骂我了。爹,你别生气了,这事我早就释怀了。”
田大林别过头擦了下眼泪,说道:“大丫,今天是最后一次,以后我绝不允许任何人说你。那两畜生不行,你大舅也一样不行。”
他闺女又孝顺又贴心,别人有什么资格训她?大舅哥也没资格。
田韶笑着应下后说道:“爹,以后谁要骂我,我就告诉你,你给我出头。”
田大林哽咽地说了一声好后,不想再让田韶看到他这模样,借口摘菜就出去了。走之前与田韶道:“不用管你娘,让她好好反省下自己。不然到时候李铁那畜生卖卖惨,她又不长记性要和好了。”
田韶摇头说道:“就算娘想和好,我们姐妹六人也不可能答应。”
“嗯,以后不管他们谁上门,我都拿大棍子打出去。”
晚些时候三魁过来了,跟田韶说了当时的事情。李铁跟陈红莲并没想讹李桂花的钱,那是李大舅应付邻居找的借口。
三魁说道:“爷奶留下了一罐的银元,爹的意思是兄弟姐妹四个人平分。二叔不愿意,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家里的财产不能分给小姑。见爹执意要将银元四家平分,他就说奶奶是小姑推下床害死的,没资格分遗产。”
李姨妈昨日傍晚回去,然后半夜发起了高烧。而牛忠觉得嫁出去的女儿不该回家分财产,所以也没来。
田韶什么好东西没有,就银元地下室还藏着一箱子:“这是舅舅一直保管着,还是外婆临终前告诉他的?”
三魁说道:“是爷爷临终前告诉爹的。当时你家日子最难,爷爷放心不下,说你们家要实在过不下去就给一份。爹一直谨记这话,所以执意要兄妹平分。”
田韶感念老爷子的爱女之心,她说道:“你跟大舅说,给一个留着给我娘做念想,多的不要。”
三魁知道她不稀罕这东西:“这次也是我的不是,没劝住我爹,不然也不会有今日的事。”
田韶觉得不算全是坏事,她说道:“今日算是彻底撕破脸,以后我家不会再与他们往来了。”
“我们家也不会再与他们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