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超过拘留线的大爷大妈们,就将车给堵了起来。
“找江远。我之前来过的。”齐善伟下车了。
他在市局政治处工作,常年做拥警优属的工作,但像是江村小区这么特殊的地方,也是记忆犹新了。
这一次,果然有村民认出了齐善伟。
有人就点头道:“上次就他来给送的功臣的牌匾。”
“对对对,就这个有点胖的警察……看着憨憨的。”
“头发也不多。现在戴帽子了,上次脱帽子的时候我看到了。”
村民们的议论声,从来都是不收敛声音的那种。
齐善伟的脸色微变,也不想跟他们说话了,就道:“那个……麻烦让一下,我们车过去。”
“花圈!”有位婶娘透过玻璃,看车后座,突然惊呼一声。
齐善伟一愣,赶忙道:“那个是花篮,都是圆形的,下面多个篮子……”
他的解释,早没人听了。
江村人一个个都激动起来:
“江远还是牺牲了吗?”
“又牺牲了吗?”
“都说二等功躺着领,一等功挂着领,太难了。二等功臣呐,就这么走了。”
“人家说的是军队,警察没那么难……”
“江远多好的孩子啊,就这么走了……”
齐善伟茫然的看向四周,那些没叫唤的村民,手里都抓着手机,疯狂的打字,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不,应该说,齐善伟猜得到他们在搞些什么。
但齐善伟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总是想的那么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