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哦”了一声,然后便念叨着带头几个人的姓名,“一个林方,一个林安,我当时看到是他们两个带着大家伙在与村长爷爷对峙。”
肖雨无声嘀咕着着两个名字,逐渐将脑海里的人影与这二人重合。
林安,之前是与林天一道不让他们进村的那几人中的一个,而林方,见过次数不多,好像是在那次大伙一同喝酒的时候,听人喊过他的名字……
这二人...是否有什么问题呢?
肖雨一头雾水,有些想不明白,见郝富贵有些犹豫,欲言又止的样子,肖雨疑惑道:“有话要说?”
郝富贵酝酿了一会,“好像还有一个人,但我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
肖雨精神抖擞,立即问道:“是谁?”
郝富贵摇了摇头,“不知道他的姓名……”
肖雨微微皱眉,感觉有什么东西已经快抓住了,但最后却在指缝间溜走,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并未让郝富贵发觉。
他知道,这不是他的错。
但随后郝富贵一言,肖雨顿时咧开了嘴,
“我只记得他的脖子右边有一颗痣,比米粒大一点点。”
肖雨听后,说不上来的轻松,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何,明明没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人有问题,但冥冥之中,就是这样的感觉。
或者说,这也是一种可能。
当一起迷案,毫无踪迹可循时,有这样一种可能,无疑是一种方向。
“真有你的,说说看,为何你之前只说了林安、林方二人,这第三人是哪里让你觉得有这种可能的?”
肖雨适时赞扬了一句,然后继续询问。
郝富贵顿时有些亢奋,圆润的身子抖了抖,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得意神情,他回忆道:“当时,那里聚集了好多人,好像全村的人都去了,他们站成了两边,村长站在人少的那边,跟林安、林方那一边的人说,不能去东丰城,去了有危险,但林安他们却是不信邪,嚷嚷说些什么,你都这个岁数了,孑然一人,无儿无女,也没几年活头,当然……”
“富贵。”
“嗯?”
“长话短说,说重点。”
“哦,那会村长搬出祖训,总算是压住了他们,但就是那头脖子有颗痣的男的,突然间说了一句,祖宗已经死了,我们
是活的,他们那时候没有遇到如今的危机,所以有我们莆田村死也不入东丰城的祖训,但现在,什么一时,什么一时的,我们可以死,可我们的孩子还这么小,他们还没有好好看过这个世界……”
肖雨细心聆听着,以防错过任何一个漏洞,当他听到“什么一时,什么一时”,嘴角也是小幅度上扬了一分。
应该是此一时,彼一时吧。
随后继续听郝富贵说道:“诶,我好像又说废话了,嗯...反正就是最后,那个男的说,村长是贪恋祖宗们留下来的宝贝,所以就算让全村的人都死在这里,也不让他们去东丰城。”
肖雨微微皱眉,“宝贝?他们有说是什么宝贝吗?”
郝富贵摇了摇头,“然后,村长就被气吐血了,之后还是被村民们抬了回去。”
“宝贝……”肖雨嘴里念叨着,望着七八米之外的火盆,发了会呆,然后突然抬起头,向瞭望台上面的人问道:“林信老哥,村子里的宝贝是什么?”
“诶?啊!……完了!要掉下去了!仙师,救……啊——”
林信的半个身子都出了瞭望台,重心不稳,嘴里大呼小叫,想求仙师救命,却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从瞭望台上翻下。
十多米的瞭望台,要是真从上面掉下来,不死也得脱层皮!
肖雨眼疾手快,一个健步,在那男子掉下来之前接住了他。
林信显然真被吓到了,即便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