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却是与之前截然相反,说完直接回过了头。
众人渐渐回味过来,他在回答第一个问题后又迎来了第二个问题,兴许觉得不该承认消极比赛,或许又是觉得麻烦,所以干脆撒了个谎。
撒了个大家都知晓了真实答案的谎言。
他是在把我们当傻子?
一时,场面轰动,但也都控制着,毕竟刚刚戒律院才带走一个,自己可不想成为第二个。
“肖雨,你当我们傻吗?”方才问问题的男子再次喊道。
周围人有些双目微眯,面色不悦,而有些干脆闭上眼选择不看。
说你自己就行了,不要带上我们。
不远处,一清秀女子抱膝坐地,微微欠下脑袋,嗤嗤笑着,身边是一个虚掩着药箱,里面各种瓷瓶,大小不一,排列整齐,旁边还有一卷洁白净布,所剩无多。
临边躺着四个患者,静静的,都闭着眼,其中三个伤势不轻,身上都包裹着净布,一个上半身被包成了粽子,伤势最重。
一个腹部裹着一层层的净布,左腹处映出些许血印,显然是左腹受了伤。
还有一个,身上多处包扎,尤其是腿部。
但他们好在都脱离生命危险,这都多亏了坐在他们身边的这位女子医师——阮烟。
凤榜大赛,弟子间相互切磋,刀剑无眼,负伤在所难免。
往往这时候,医师最为忙碌,奔波于个个场地。
阮烟作为其中一个,身于医学世家,从小耳闻目染,入学院后又进修七载,熟知医理,奈何实战经验差了些。
两个多月前,阮烟第一次尝试医治,肖雨俨然就是他的第一个患者,他为人和善,幽默风趣,就是有些怕疼。
第一次诊治异常顺利,也因此印象深刻。
直至今日,阮烟已经积累了一定经验,在此地待命。
当知道乙11场需要救治,着急赶来,在这里,也再次见到了肖雨,经过几句简短的朋友间的交流,阮烟完全投入了救治。
这四人中,其中两人的伤势比阮烟以往诊治过的所有患者都更为严重,不敢大意,一直守在这里,以防发生变故。
也就在这简短的半个时辰内,阮烟可以说是一直处于吃惊之中。
没想到当初那个被自己碰到断臂之处就发出鬼叫的男子,竟是这么厉害。
阮烟虽然一直沉浸医术,但
也听说过云浩,知晓能待在他身边的人都不是善茬,身边这四人的伤势也是由他们而起。
而且好像听说,他们在打什么车轮战。
也就是说,那么多人都是肖雨的对手。
阮烟只会医术,看不太懂局势,当看到肖雨追着别人,阮烟就认为肖雨要赢了。
当看到肖雨被别人追着,阮烟的心就揪了起来,不想他输。
可结果也如了阮烟的愿,肖雨看着要输,却又赢了。
一局又一局,阮烟也终于知道了肖雨很厉害,可就是这么厉害,还是没个正行。
怎么说了真话之后,还能反悔的呢?
阮烟不喜欢谎言,但却肖雨这种睁眼说瞎话却是讨厌不起来,甚至发觉有趣。
此刻,他人沉寂在被肖雨骗后的愤怒当中,而阮烟的双眸却一直留意着台上那道倚在‘铁杆兵’的身影。
他的后背,有两道伤口。
之前被杨彦成的长枪所伤,因肖雨一直处在台上,阮烟没有机会给他处理伤口,却心中挂念着。
“我这是在哪儿?”
一道虚弱声音传来,阮烟惊喜地转过头,发现是何达醒了,见他要起身,连忙说道:“先别动。”
随后一手撑地,连忙起了身,提着药箱,来到他身边,低着身子,先看了一眼他的腹部,发现伤口并未裂开,看向了他,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