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限两小时内赶来县城,我要问几件事情!”霍向东语气不容拒绝的道。
刘锐暗暗恼火,道:“是我爸?”
霍向东一怔,不悦的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呢?”
刘锐又问:“是我领导?”
霍向东这才听出他的意思,哼了一声,道:“是说,我没权力和资格叫过来,是么?”
刘锐淡淡地道:“要问什么,电话里问就行了。”
“我忙得很,没时间浪费在不知所谓的人身上。”
霍向东闻言大怒,道:“说什么?敢说我不知所谓?”
“真是好大的胆子!知道在同谁讲话吗?”
“以为我是霍红雷么?想顶撞就顶撞?”
“我告诉,两小时内不过来,一切后果自负!”
刘锐语气嘲讽的道:“不是儿子,但跟儿子也是一样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霍红雷要是稍微懂点谦逊有礼,也不会被害死!”
霍向东勃然大怒,喝道:“竟敢当面指摘我?我看是想死!”
刘锐道:“我话还没说完,我只说几句,听好咯。”
“我帮死去的儿子抓到凶手,可以不感谢我。”
“但是,请别骚扰我,我现在忙得很,没空搭理。”
“还有,跟我说话的时候,收起的权贵做派。”
“我刘锐不吃这一套,而且只会耻笑的丑恶嘴脸。”
霍向东怒冲冲的道:“还想我让我感谢?跟我儿媳妇暧昧不清,我不扒了的皮就算是便宜了。”
刘锐心说果然如此,这厮果然是来追究自己和晏澄月关系的。
这个老东西也真可笑,儿子死了,不去追究杀害儿子的凶手,干吗追着自己不放?
自己和晏澄月可是清清白白,就算互有好感,可也还未相互表白。
自己可以理直气壮的说,跟晏澄月在感情上清白,在身体上更加清白。
“我是看刚失去儿子的份上,才对一再客气忍让。”
“可要是再胡说八道、诬赖好人,我可对不客气了。”
“我跟晏县清清白白,一丁点暧昧情都没有。”
“我向来把她当成好大姐看待,对她十分敬重。”
“再敢污蔑我跟她关系暧昧,我可要告污蔑了。”
霍向东冷笑道:“清清白白?真要是清清白白,怎么不敢来县城,跟我当面对质?”
刘锐冷嗤道:“因为一来我太忙,二来不懂礼貌。”
“当然要是不介意,可以来黄寺乡找我。”
“到时我可以抽出半小时来,跟当面对质。”
“要是找到我跟晏县暧昧的证据,我任处置。”
“可要是找不到,那要向我道歉!”
霍向东怒道:“别找借口了,分明就是不敢跟我对质。”
“跟晏澄月要是清白,我儿子为什么在她宿舍里撞到?”
“后来,我儿子又为什么在饭店发现跟她一起吃饭?”
“一个市里人,没事总往双河县跑什么跑?”
刘锐淡淡地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很忙,没时间陪废话,挂了。”
话音落下,电话也挂断了。
霍向东拿下手机看了看,气得骂了一声操。
他来到双河已经两天了,昨天他看过儿子霍红雷的遗体后,已经将其火化。
不过他没急着带儿子的骨灰回去,办理丧葬仪式,因为还有两件事没完成。
一件是惩戒杀害霍红雷的元凶姚海,这件事,霍向东已经全权交给大侄子霍红震去做了。
至于霍向东自己,打算临走之前,查清儿媳妇晏澄月和刘锐的关系。
一旦查出二人有染,霍向东会给刘锐留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