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锐听后有些感动,大部分的村民还是厚道朴实的啊。
对他们好一点点,他们就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对好。
张奎一家人是这样,林香雪他们一家人也是这样。
“不用了,我们自己就能洗了。张大哥,跟大嫂实在是太客气了……”
张奎摇头道:“什么不用,用的,一定要用!”
“们城里的人,用惯了洗衣机,手皮子娇气。”
“要是让们手洗,们洗不了两次手就破皮了。”
“而且们都是干大事的人,哪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小事上?”
“就别说别的了,赶紧拿出来,我老婆洗得很快的。”
刘锐再次婉拒,但张奎死乞白赖的非要他拿出来不可。
后来刘锐实在没办法,只能承了这个人情。
他拿着张奎的编织袋,回到屋里,把自己和樊刚的脏衣服都装进去。
至于裤衩袜子的,就不好让人家帮忙洗了,自己洗了就是。
刘锐出屋正好撞上方晴,跟她说了这事。
方晴听后很是无语,不过她无语的不是洗衣服这事,而是刘锐又跟她说话。
她也就此意识到,只要还跟刘锐住在一个院子里,就免不了生活上的接触。
而要是生活上的接触多了,她想要原谅刘锐甚至是不可控制的爱上他怎么办?
真要是那样的话,她就要走上一条没有终点的感情不归路了……
刘锐见方晴不言语,还以为她不想接受张奎的好意呢,点头道:“要是想自己洗,那就算了。”
“谁想自己洗了?”方晴狠狠地瞪了刘锐一眼,随后快步走入东厢房。
刘锐面带笑意跟了过去,道:“我以为会嫌弃别人碰的衣服。”
方晴也不理他,只是闷头整理换下去的衣服。
刘锐低声问道:“昨晚没睡好?”
方晴霍地转身,表情冷鄙的瞪着他,道:“少给我嬉皮笑脸、嘘寒问暖的!”
“我告诉,从今往后,再有什么生活中的事情,让樊刚跟我说。”
“至于,除去工作之外,一句话都不要跟我说!”
“当然,就算是工作,跟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管好自己的扶贫就行了,我怎么采访是我的事!”
“再敢来跟我说话,我……我……我就踹死!”
刘锐自讨无趣的摇摇头,转过了身去。
上午九点半,县农业局的养殖专家乘车赶到。
刘锐把林香雪、张奎、张大宝等八户示范户召集到村两委院里,听那位专家现场授课。
滕龙翔的秘书甘明远昨夜也不知道在哪住的,今天上午又赶过来,观察记录着刘锐的一举一动。
“咱们如果是第一次搞养殖啊,不要一上来就投入全部资金。”
“先投入小部分资金,搞个小规模,一边学习,一边总结经验教训。”
“等熟悉了,确认没什么问题了,再上大规模……”
那位专家五十来岁年纪,头发半白,脸容憨厚,戴着一副厚厚的近视镜,很有专家的样子。
他一上来没急着授课,而是先谆谆教诲众贫困户不要着急。
“比如说吧,小丫头想搞獭兔养殖,很好。”
专家指着林香雪说道:“但最开始不要养太多。”
“先花一万块,买上三四十对种兔,先养着。”
“等一个繁殖周期过去,大小兔子都能上手了,再上大规模。”
林香雪听得连连点头,兴奋的道:“好的专家,我全听的。不过獭兔冬天能繁殖吗?”
专家点头道:“能的,獭兔一年四季都能繁殖。”
“不过这些都是细节,回头我单独跟讲。”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