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冬梅闻言,心里有苦说不出。
倒是家门前的地台,别人都用来种菜,她用碎砖铺了个不沾泥的小平台,白天晾晒衣服、被子,晚上放把躺椅乘凉。
徐茵没想到几株薄荷也能引出一场牢骚官司。
她正常在上班,这方面消息自然比楼里这些下岗职工更加灵通,有钱早就响应厂里的号召——买下住着的这间房了,哪用等其他人提醒。
焦冬梅:“……”
想到弟弟九月份开学要上小学了,学校好像还没落实。
徐茵失笑道:“是的。”
其他妇女羡慕地说:
抽空还把一楼南窗对出去的一小溜地,归整成了两小块,离屋檐近的这边铺上了工地淘汰的碎砖块,用来堆放两口烧饼炉子和装煤球的竹筐,屋檐上支了几根木条,钉了个简易的挡雨棚,下雨天也不愁没地方放。
她这几天开始专心跑这个事。
当时想着马春芳要是真给她一株薄荷,不要白不要;不给的话,就有话跟其他小姐妹唠了:生意好了挣到钱了就是不一样哈,多年的老邻居了,连株薄荷都不舍得给。
她哪是真心想种薄荷,无非是见徐家门前狭长的一圈花圃长势这么好,羡慕嫉妒才临时起意开口讨的。
不过徐潇依然跟着,帮忙收收钱、找找零,万一有点啥苗头也好早点让她知道,然后及时摁灭。
于是给她妈出主意:“妈,你就说薄荷很容易种,我这儿还有些种剩的薄荷种子,她家想种可以送她几粒。” <div 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