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一次不是进城打工,而是搭了一辆南下送物资的运输车,去了外地。
这么说,她没跟雇主家的男主人结婚?
主线剧情彻底偏离原文了?
一时间也说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
“担心家里?要不要回去看看?”
程少瑾在她看信的时候,去厨房端菜、盛饭,摆好饭桌见她还在看信,以为她是担心娘家。
徐茵摇摇头:“现下太忙,等秋收后再看吧。”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尽力做好自己能做的事,其他的交给时间,生命自会给出答案。
这一世,她致力于北大仓的建设,和小瑾同志一起,夫妻同心、荣辱与共,一心提高粮食产量、优化禽畜养殖。
两人不仅在农场安家,还把整座农场当成了自个的家,一辈子固守北关,为农场的建设事业奋斗终生。
这股奋斗劲一直拼到七十年代末——国营农场迎来了改天换地的制度改革。
政府不再管理经营,而是让农场自负赢亏。
程少瑾和媳妇儿商量后,决定应聘农场总负责人。
上级部门求之不得。
自从改制政策推出以后,农场的不少干部,以农场这些年上缴的公粮、肉猪等漂亮成绩为踏板,升迁的升迁、调部门的调部门,走得快差不多了。
程少瑾愿意站出来挑大梁,领导高兴都来不及。
彼时,徐茵已经年过四十,依旧风韵犹存;程少瑾不到五十,两鬓已有几缕头发染成银丝,魅力却不减当年。
程父程母一退休就搬来了北关,帮他们带孩子、照顾家里,以便小俩口安心工作。有徐茵暗中调理,两老的身子骨一直都还行,最近提出想回老家颐养天年。
反而是经常下地、身子骨一向不错的徐家二老,别说七十大寿,六十大寿都没熬过,于六五年冬被徐翠在南城跟一个有妇之夫有首尾的消息打击得一倒不起。
彼时正处于严打时期,徐翠和那个男人双双被判了劳改。
消息传回万兴村,把徐家二老气得大病了一场,没挨过那个冬天就相继去世了。
倒是田守富,仍像原文里写的那样,得知小寡妇生的孩子不是自己的,备受打击,颓废了一段时间后,想起前妻给他生过三个孩子,算算年纪,也差不多能进工厂当学徒了。于是回到万兴村想把三胞胎接去城里,将来好给自己养老送终。
然而,收养三胞胎的那三户人家岂是吃素的?他们可没原身那么好说话。不说投入的感情,光这十来年间供孩子吃穿用度的开销呢?你田守富一句话“他们是我亲儿子、我是他们亲爹”就想把人带走?谁给你的脸?
三户人家和老田家割据战似地拉扯了不少时间。
许是田守富挂在嘴上的“工人编制”和城里人这张大饼过于诱人,最后,三胞胎仍然跟着他们爹进了城,允诺养父母家,进了大厂、挣到工资一定回来看他们……这大概就是剧情的魔力吧。
打那以后,徐茵就再没回过万兴村。
不过每逢年关,会给徐老大家邮点农场产品。
转眼,孩子们都大了。
恰逢高考恢复,成绩最好的老大考取了首都大学;三兄弟里最机灵的老二初中只读了一年,就死活不愿意再往上读了,跟着农场里跑运输的司机师傅学开货车和检修,立志要把农场产品运往全国各地;性格温顺的老三,一直跟在夫妻俩身边,不是跟着徐茵研究小麦水稻、提高稻麦亩产,就是帮程少瑾管理养殖场。
又过了几年,自负盈亏的国有农场再一次迎来改革——国有农场允许私人承包了。
夫妻俩没有任何犹豫,把农场整个儿承包了下来。
不过,这之后,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