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辅导员噗嗤笑了:“礼物就不用了,忙完尽快返校,考试别耽误就行,回来记得找我销假。”
结束通话,徐茵匆匆到对应柜台换登机牌,然后托运行李,过安检。
航班没有延误,十一点半准时起飞,到三家子机场着陆正好凌晨两点,徐茵才开始有困意就被空姐叫醒了,困得眼睛睁不开。
忍不住在心里犯嘀咕:“赵绪瑾啊赵绪瑾,回头你得报答我才行。”
她努力撑开眼皮,找到自己的行李箱,然后打车直奔离机场最近的五星级酒店。
办了入住刷进房间,倒头就睡。
手机闹钟闹在次日八点半,虽然感觉还是没睡饱,但不能睡了,忙正事要紧。
洗漱完换了套五分袖白t配牛仔热裤,懒得撑伞,戴了顶粉色鸭舌帽,下楼先去吃了顿自助早餐,然后问酒店租了辆专车,送她到市里最大的购物商场,挑挑拣拣买了不少东西,再奔往雅春,找到赵家的管辖社区。
问她怎么知道的?那不是被医闹造访过的社区么,剧情里提过。找到社区再打听赵家住址就方便多了。
社工一听她是赵绪瑾的同学,路过雅春代赵绪瑾来看看他父亲。
赵绪瑾社工们岂会不认识?
两年前被选拔去了国家队,过去几年,国内国外的青少年组大奖简直可以用横扫形容。
这么厉害,没准过不多久,他们就能在电视上看到他征战奥运赛场为国争光的场面了。
哪怕不认识赵绪瑾,提到赵父的名字她们也都知道:几年前赵父腿残疾,还是社区出面帮他联系的工作,何况他媳妇跑了这事,当年在本地可谓是传得沸沸扬扬。
反正一提赵家,社工们就没有不知道的。
趁手头不忙,最先接待徐茵的年轻社工亲自领她去赵家。
路上,聊了赵父的近况。
“赵大伯是个好人,社区里每次招志愿者,他总是第一个报名,有什么需要居民配合的活动,也是他第一个响应,可他腿脚不便,我们有时候看着真挺心酸……”
“最近他接了小区垃圾分类督导员的志愿岗位,补贴不高,但好在时间不长,早晚各两个小时,有凳子坐,省的他总来问有没有适合他的工作。他说趁身体壮实,想再干几年,替他儿子攒点老婆本……”
徐茵听得鼻尖泛酸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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