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含章见他老脸通红,以为他是为错看庾鸿而羞愧,连忙安慰他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人都是会变的,庾鸿如此非太傅之意,也是我等预料不到的,太傅不必自责。”
荀藩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他要怎么告诉赵含章,他曾经举荐的天子伴读名不副实?
真正聪明的其实是他们身边的书童,其父是个下人?
赵含章洞若观火,微微眯眼,“怎么,难道庾鸿一案中还有什么内情?”
“没有,”荀藩汗颜道:“只是微臣感叹自己识人不清,大将军,庾鸿是罪人,其子显然已不适合为天子伴读,此事就算了吧。”
赵含章点头,起身离开。
小皇帝也连忙起身跟上,动作大了一些,有轻微的碰撞声传出,这要是别人,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出来,但在赵含章耳中就跟交响乐差不多,她偏头去看他的袖子,心中不悦,“陛下袖中放着什么东西?可别磕坏了。”
她自认为有诚意了,结果荀藩却不回以诚?
有什么东西不能光明正大的递进,而要悄悄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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