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何时才能像苏愁那样御剑而行?那么帅的操作要是我会,指定不用为撩妹而发愁了!
只听耳边回荡一声:“人均水平!”
不是吧,二品这还人均水平?
“达不到的都算废品!”紧跟着又提醒了一句。
那我连废品都比不上,最多算个残次品,江风嘀咕了一句。
宁城之外。
秦起等人早早就扎下营地,对于他这种出行在外有着如同皇帝般待遇的人来说,自是儒术符篆成箱子带,一个是保命,另一个就是懒,奢侈到用儒术来换衣服。
江风那般使用儒术在他面前来说只能算是弟弟,不,弟中弟!有些人根本就用不起,哪位一品闲着没事天天耗费精力给你制造儒术符篆?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不是没有道理。
“丞相,线子来信,说是宁城内有他都无法应对的高手,让我们等信号再进城!”男子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低下头,非常恭敬。
坐在篝火旁的秦起微眯双眼,“连一品都没有把握应对吗?难不成是北斗山那个老头?”
“几十年了,让你再多活几天也未曾不可!”很显然秦起这句话是对南宫子凌的暗线说的。
宁城,帐篷外。
“请问江公子可在?”在苏府门口拦着江风不让进去的两名侍卫此刻恭敬的站在帐篷外。
“什么事?”江风在帐篷内应道。
当他掀开帐篷看见是苏府门口的两个老熟人,若有所思道:“奥,原来是你们两个?那江公子就不在了!”
只见一名侍卫给他旁边那位使个眼色,“江公子,这壶清酒就当是我们兄弟二人给您配个不是!俸禄有限,过段时间咱俩亲自坐庄,请您好好喝一顿,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件事就让这么过去吧!”
二人的道歉的态度很认真,不然作为未来女婿的江风随便几句话,他俩的职位就不保!
“罢了,我江风也不是什么小气人,说吧,苏府让你们来找我何事?”江风拿过酒水。
侍卫笑道:“多谢江公子,总督回来了,他让我等来寻你。”
“哦?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去。”
“那我们俩就先告辞了!”
江风点头,回到帐篷内告诉他师父,然而吴几道只让江风与许文秀一同前去,说是自己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林婉和小葡萄想去果断被拒绝,但奈何她们二人偏要去看看所谓的苏家小姐长什么样,没办法,江风拗不过。
“先说好了,到那之后莫要毁坏本公子的名誉。”江风告诫她们二人。
“知道啦,知道啦!”你这小淫贼还要名誉?林婉敷衍了一声,小葡萄疯狂点头。
苏府书房内,坐在上座的男子秀发之中不免带着些许银丝,他前额很宽,额头之上刻着三条深深的皱纹,皱纹里似乎藏着严峻的经历和饱经沧桑的折磨,男子嘴唇有点泛白,脸色并没有那么好。而他正是这玄州的管事人,苏南北!
“爹,您去哪了,现在才回来?”苏愁满脸焦急的看着上座的苏南北。
苏南北右手攥紧贴近嘴唇轻咳几声:“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我往年怎么教你的?”
苏愁想要说些什么,但又止住了,只好低头沉默。
“总督,大少爷他也是太心急了,毕竟好久没回家。都说与知己一日未见如隔三秋,更何况父子呢!”一旁的陈书宝替苏愁解释道。
“你是读书人,我不和你讲道理。”苏南北有自知之明,读书人讲道理可以讲死你。
正当书房内几人争辩之时,江风的到来打断了他们。
“江风求见!”
“进!”
来的人只有江风与许文秀,林婉二人则是跑去找苏眠,她二人都想看看这个大小姐到底长什么样。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