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接着,“花骨朵”沉入海底,并快速在深处穿梭,来回往侧,似是画出了些什么,整个过程持续了半柱香的功夫,接着,便浮向了海面。
当他们来到海面之时,身边的水浪散开,他们已经站到了一座木船之上,这木船也似花朵的形状。
“好香啊!”
“这...这是...”
“渤海牧!”
从东海岸起,十步一阶,一阶东西沿着海岸可长数十里,而十阶为一台,其中一阶又分为二十层土廊,廊中栽一排同种鲜花。从东海岸至第一座石墙处,共有七百二十三台,也就是说,光从东海岸走到第一座房屋处,便有一百四十四万六千种花朵,大伙的眼睛还来不及消化,便抬眼直接看到了正前方的远高之处,立着一座绿玉雕塑,差不多有一百四十多丈高,且完全由奇玉雕琢,雕塑刻画的是一人族的女子,模样并非绝丽,但大方端庄,她手上提着同样由泥玉雕琢而成的巨大花篮,篮中物什他们目前还看不得清,但若凑近去看,便会发现,那巨大玉石篮子中,是无数的不同种类的海中生灵的玉石雕琢品,它们展现的工匠技艺水平极高,随便拿出一件,便价值连城。
但此雕像只露着上半身,从肚皮往下,其身躯被一百七十多万层“花浪”包裹,每一层就种一排花,每一排就种一种花,最令人震撼的是,仅东海岸的一百四十四万六千种和女子雕像下的一百七十多万层花,就没有重样过一次,也许一种花被培育中了上百种的进化体,但又可明显看出它们的区别,且这里的花,每一种都有其特殊的香味,任何生灵只需在花海中走过十阶一台,身上便可留下长达一日之久的花香。
要说这渤海牧的房屋和街道,可真算是刷新了众人对城池的观念,这建在水里的,沟里的,天上的街或者房子都还能让人接受,可是谁见过把一条街修在别人房顶的?谁
见过一座殷实的木屋直接用一根线吊在半空中的?一根七八尺长的铁环便能顶起一座大房子,风一吹,这房子便东摇西晃,里面的人跺跺脚,房子就得往天上飞两尺。一条跨越了数十丈的街是什么样的,非常简单,就是长长的秋千,只需要踩着秋千一荡,便可过街,想要停在那里,就伸出脚来,自会有人用木牌抵住你的脚,让你停下来,买卖或者交谈也好,事成之后,它们便再用木牌将你一推,你便又继续荡起了秋千。
浪漫、愉悦等这类幸福之事的前提,或许就是自由,而渤海牧,便是一座将其展现的淋淋尽致的城邦。旋转的风车,云梯般的水桥,绑在窗边迎风飘荡的风筝上,还躺着一只晒着太阳的懒洋洋的豚鼠,再往左边一看,还有一个大风筝,仔细一看,那原来是一座随风飘摇的房屋,也用一根线,绑在了底下一条瘦瘦的木杆之上。
山外侧的有移动特殊的房子,完全是由透明的水晶制成的,可以看到其中所有的家具,而家具也全都有透明的水晶制成,一个抱着书本,蹲坐在马桶上的兽人,闲适地正被众人看光,然而它毫不在乎,自己从未尴尬,反而众人被羞得撇开了脸。
没有一处多余的缝隙,每一个缝隙都可看到其浓缩的美丽细节,从不重样的花朵开遍了渤海牧的每一个角落,那些空出来的地方,好似杂乱却真杂乱的“安插“着各种奇形怪状,与常理相悖的房子或建筑,会飞的河流,钻地的桥,一年到头不断下雨的小林园和长满了雷暴花的雷声从来不停断的小花田,这并不本是一个奇形怪状的土地,而是这里住进了太多太多拥有各种能力的修行者,它们完全放弃了修行世界的角逐,选择在此安窝,他们平日里攀比的东西,从打打杀杀,转变到了对房舍和住所区域的改革,或许谁住的更奇葩,更古怪,谁家的花更奇特,谁就是更有趣的家伙,这也是此地所剩不多的能够攀比的东西了。
众人的眼睛连东海岸那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