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改变都出了差错。”
“比如呢?”忘川垂落下了双臂,轻松了许多。
“第一幕里,那个孩子突然朝我奔来,我想他之所以跑过来,并不是亘古时期的缘由,而是真的因为我站在那里而已,你第一次带人进来,但还保留着自己随意篡改画面的习惯,所以不经意间,便让那孩子朝着桥上跑来,以便让我们看清,我方才每个画面都看了十多次,最后才看第一幕,如果那真是你的记忆,那么不同次数的画面是不会改变的,可第一幕里,那个小孩没有再朝我跑过来,所以我就知道了,我们看到的,都是你想让我们看到的。”
“而无论哪个画面,我相信每个人都又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就好像那里所有的事物,所有的角色,都像是在围绕着特定的几个角色在转动和改变一般,尤其是灯会,其实真实的画面与我们见到的要差别太多了,从最后你母亲露出的半张脸,以及与之交谈的人类的神情,我可以看出,灯会上的人,与你母亲的关系不能说很好,但总不至于太坏,那么这样的节日,她真的会和你父亲木讷的一路走下去吗,显然,那都是你强行改变细节的结果。”
“你可能自己都没有发现,灯会那一幕里,至少有三个角色,但不同的地方,相同的时间里出现了,呵呵,大概你把部分画面剪下来又贴到了他处吧,虽然很隐秘,但是却都被我找到了,你在隐瞒什么?什么狗屁铁木兽,你父亲的脑子根本没有毛病,他们十分恩爱,也不可能出现第三幕的画面,那是你扭曲捏造的而已,目的就是为了把罪引到你父亲身上,你....大概是怨恨父亲身为兽,没有尽到人父的责任,让你们母子孤苦于世吧。”
“那你怎么就能确定他杀了自己的母亲,而不是在为别人掩饰呢?”铃铛问道。
木子云眼神中略带怜惜,他指着忘川说道:“其实呀,他早就告诉我们了,答案就在这些画面里,第二幕里,少年的身躯,河中的倒影却是个张着血口正要吃人的兽影,而他的母亲刚巧从兽影口前的小路走来,第三幕里,他父母的对话,还记得他说话,他的兽父多久也难回来一次,一次也不会待上超过两个时辰,只有灯会那天是例外,那么他的父亲怎么会在早晨向他母亲要紫玉珠呢?而他母亲又怎么会知道他父亲最近牙口不好呢。而且,再怎么你看,那种说话的语气,更像是一个母亲在哄着自己的孩子。”
木子云意味深长地看向了忘川,风筝想明白了什么,捂住嘴巴,看向忘川。忘川的眼睛眯着,轻松不见了,多的是一份疲惫。木子云又说道:“你布局这么些年,早就可以做得天衣无缝,之所以漏洞百出,又给予提示,呵,你父亲善风,你善像雷电一般的异能,结果你的父亲却伴随着电闪雷鸣出现,你给的提示太明显了,无非是,想要让人戳穿你,好让你在阳间服罪吧,真正被伤到脑子的,是你吗?”
忘川微笑着,眯着眼睛,而众人身边的场景突然大换,第一幕,小男孩顽劣的在地上滚爬,上蹿下跳,到处扔砸东西,身后的仆从、侍女,个个脸上画着笔墨,他们疲乏的跟在后面,一声声呼喊着,而男孩跑向了桥上,桥上站着的是他的母亲,她落落大方,宠溺地将他护到身后,在母亲身边,一个与众人印象中完全不同,又极其熟悉的男人微笑着站着,那是忘川的父亲,但他此刻的神态,与现在众人面前的忘川一模一样。
第二幕,并不是忘川一人在嬉戏,他正掐着几个少年的脖颈,将它们按向水中,他的邪性、兽性正源源不断地溢出体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