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右手已经按住了刀柄,眼神凛冽。木子云皱着眉恼道:“你是鬼啊!哦,这回过来了?”
“比比比,输了唱歌啊,小木,你一定要加油,我其实想看慕哥唱歌。”铃铛在旁笑道。
方天慕的杀气比何时都要烈,慢慢抬起头,眼神中带着冷风。木子云平静地盯着他,一会后,嘴歪起来,眼睛瞟着左上方,叹出口恶气,头上下点颤着说道:“行,你有种,行,你真行,你小子等着。”
接着,慢慢转身走向酒仙桥,方天慕脸上也十分窘迫,又跳回了五六十丈的树上,背对着几人,要不是太难看,他连耳朵都想捂住。
桥上人越来越多,绕过几人后,木子云站到了中间位置,抓着护栏,面对着江水,头歪着嘴斜着,甚至眼睛里都有些湿气。
“快点啊”铃铛和虎子两张大红脸,憋紧了笑意,小声在下面喊道。
木子云眼睛瞟向一边,嘴又歪了几分,伸了伸脖子,咳了几声,“割禾木...喽,心真烫甜..咳咳,嗯!收禾木喽...”声音细若蚊吟,像似裤裆里放进了几只爬虫,实在痒的慌。
虎子在下面喊道:“你你你,这不算啊,人家说了高歌,高歌一首。”
木子云的脸活像个被吊起来欺负的痞子,满脸的不服气,却又没有反抗的本事。向前伸了伸脖子,摸了摸鼻尖,“割禾木喽,心真烫甜,收禾木喽....”
几个女子走过,不知谁小声说了句:“有病吧?”一个路过的壮汉,最是实在,经过时头也不转,只喷了两个字:“傻比”,一步未停就走了。
铃铛笑得趴在虎子背后,眼看就要坐到地上,转过头,朝着方天慕喊:“慕哥,你听见了?”方天慕羞耻的难以自容,假装听不见,像个木头人一般看着远处。
铃铛又转回头来,对木子云喊道:“小木,他没听见,你声音太小。”
这一喊,所有人目光聚过来了,木子云头像拨浪鼓般慢慢点颤着,嘴歪得都要脸腮了,脸上绿了红红了绿。“妹妹你莫怪哥哥我走.....哥哥是去挑禾木换两碗酒哦喽。”
噗嗤,哈哈哈哈,旁边一提剑的十八九岁姑娘,实在忍不住了,就站在木子云身边,脸冲着他,张大了嘴哈哈大笑起来,背都笑弯了。
更有甚者,跟着铃铛和虎子一起叫嚣,嫌弃木子云声音太小,可怜的木子云满脸的不服气和痞气,像红透了皮的西瓜,连眼泪都要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