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都没有关系，也不会在意，只要能复活卡莲，无论是对抗崩坏也好，还是与崩坏合作也罢，其实都无所谓。」

「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达成心中执念的工具罢了。」

「那个作为‘人类"的奥托，早在他和卡莲所收养的女儿逝去的时候，就跟着一起逝去了。」

「所留存的，只有一个名为奥托阿波卡利斯，为守护卡莲的理想，为复活卡莲而在不断前进的愚者罢了。」

「还真是……一个小丑的独舞……」

说到这里，他看着在光幕影像里受苦的‘自己"，又转头看向了天命观察者，「所以，现在的情况，就是那个‘我"在虚假之星世界试图复活卡莲却因为遭遇那个神秘伟大的存在而被迫终止吗？还是说，碰触那棵‘树"的行径，就是为了吸引那位神秘伟大存在的注意？」

「不过，这也仅限于他在虚假之星世界的故事，我也一直在疑惑，他是如何从虚假之星世界到主世界，甚至还成了主世界天命大主教的。」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关于主世界的事，应该是那个神秘伟大的存在所行手笔吧。」

沉声之言，但并没有疑问，而是十分肯定的。

展现的，便是对某些事认知的确认。

天命观察者则是回首看了奥托一眼，而后平静道：「无论是曾经的你，还是现在的你，智慧都从未让人失望过。」

奥托闻言，闭上了双眼，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的话，这一刻，我并不希望我太聪明。」

「不过，疑问也可以确认了，过去的‘我"本来就是属于虚假之星世界的人，却因为那个神秘伟大的存在而成功进入了主世界。」

「但是，仅凭‘我"所掌握的力量与智慧，哪怕远远超越了其他存在，也不可能成为天命大主教，因为‘我"作为虚假之星来客的身份摆在那里，而且‘我"所存在的时间线也不可能成为天命大主教。」

「唯有那神秘伟大的存在，才能真正让我穿梭时空，前往过去，并掌握那本不属于‘我"的权柄。」

「或许对那个伟大存在来说，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乐子，但当这份乐子能让‘我"获得真正复活卡莲的能力，那我必然会甘之若饴，去为那位神秘伟大的存在上演一部能让祂感到欢愉的戏曲。」

「还真是……」

「小丑啊。」

最后，奥托一言难尽。

天命观察者则平静的表示：「至少，他成功了。」

奥托一愣，而后又是自嘲一笑：「确实，‘我"成功了，而其他人甚至连成为这个‘小丑"的机会都没有。」

「所有人都有资格怪责‘我"，唯有我自己不行，‘我"所做出的一切罪孽，一切因果，我都必须要承受。」

————

光幕影像，奥托所承受的折磨还在继续，他痛苦，他凄惨，但他甘之若饴，因为他明白，他所追求的未来，所追求的可能，都已经近在眼前。

欢愉的神明啊！

唯有真正让这位神明欢愉，才能换取那仅有的可能性。

奥托明白，也很清楚，或者说，当他试图拼尽一切去接触虚数之树的时候，一切就已注定，而那赌注，正是他所拥有的一切！

然后，就是这样的情况下，代表奥托过去的经历，代表那被虚空万藏记录下来的新内容，再一次被剥离出来了。

这一回，不再是过去，而是直接来到了五百年后，来到了天穹流星发生了的时间点之后。

周围的一切光景都变了，变成了来到一片由天命控制的沙漠中，这里有一座天命的基地，而当初琪亚娜被幽兰黛尔抓走后，就是直接带到了这里。

承接的，就是当初琪亚娜在天穹市阻止了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