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贺齐舟,也不知这小子是何方神圣?
“漠烟叔,有此俗人在此,实在是食无味,言无趣,您不会怪我吧。”赶走主人的萧寄怀说道。
“畅言言之有理,我岂有责备之理。”许轻寒道。
贺齐舟这才知道,原来岳父的字是漠烟,萧寄怀的字是畅言,果然话很多啊。心中很想对萧畅言说,我也是俗人,特俗,你们畅言吧。
“贺师弟,你说什么?”萧寄怀问道。
我草,肚子里说的都能听到?“我没说什么呀。”贺齐舟装出一副莫名的样子。
“你刚刚赶回来,原本真应该让你休息休息的,一别年余,我实在是等不及想听听你们在北周的经历,师弟不会怪罪吧。我先敬一杯!”萧寄怀一饮而尽。
“不会,不会,只是医师说我一月之内,切勿饮酒,只能以茶代酒了。”贺齐舟只是将杯中茶水饮尽,和那种没酒品之人喝酒,必须脱干净了才喝!
“齐舟啊,之所以拉你过来,正好我也想听听文水县的情况。”许轻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