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问问。便让张大民将许暮和县令叫到自己房间,加上随县令来的师爷,不一会,五人齐聚狭小的客房之内。
县令浓眉大眼,中等个子,四十余岁的样子,看上去颇为干练,一进门就对着贺齐舟、许暮、江大民一一作揖,谦卑地说道:“贵客莅临小县,有失远迎,下官赵和光给诸位大人赔礼了。”
“赵大人,我可不是什么大人,您堂堂一县长官何须如此多礼。”许暮也不知这位赵大人是何用意。
“赵大人请坐吧,我们不过是替家中办事的下属,您何须多礼?不知此行有何见教?”贺齐舟示意众人坐下,屋中圆几边只有四个座位,那名师爷死活不愿落座,只是站在县令背后。
赵和光是明白人,那名边军把总就已经是六品军官了,看样子不过是这两个病怏怏年轻人的随从而已。所以眼前两人就算只是下人,那也得当老爷给供着。故仍是谦逊说道:
“昨日听衙役们说,筑路民夫闹事,害官道堵塞,多亏这位军爷仗义执言,才修好了道路,现在是非常时期,如果真出了一点岔子,下官这顶乌纱自是保不住了,所以特来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