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诈尸了,我看夜爵酒吧从此就要关门大吉了。”
再次被人否认,苏静书浑身力量骤然流失。
她侧过身,让开前路,有气无力道:“你们走吧。”
也许真的是她喝多了出现幻觉,毕竟每到深夜出现在她梦中的人那么真实。
可能是酒意上头,让她分不清楚现实与幻觉。
苏静书疲惫的揉了揉一跳一跳的太阳穴,率先带着跟在身侧的贝靳州离开酒吧。
霍奕容不像苏静书那么好骗,对方离开后,他幽沉泛着冷意的目光在宋情跟容梦阑身上来回看。
总觉得这两人很默契,还藏着他不知道的秘密。
这种感觉让霍二爷很不爽。
他把怀中的宋情放到地上,搂着她娇小的身躯,用力钳住对方精致小巧的下颌,冷声质问:“你们瞒了什么?”
宋情尽管对这个男人有气,心底又矛盾的不想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上欺瞒对方。
他撇了撇嘴:“南宫昶刚刚来了。”
语气颇为嫌弃,是对自己无法抑制的顺从态度,还有对身边男人下不去手的自嫌。
怎么一遇到这个人,她浑身都充满了矛盾点,既想要远离对方,又在碰到对方的时候忍不住靠近,既厌恶对方对她的控制,每每真面对的时候,她心底莫名其妙有种别样的归属感。
草特娘的!难不成她疯了不成!
宋情心底骂娘,面上却不显,没有人知道她的矛盾。
她把这一切都归于两种人格还未完全融合,不愿承认霍奕容对她可能存在特殊。
霍奕容听到南宫昶真的出现了,脸上除了一开始露出意外之色,很快就恢复平静神态。
他知道宋情是妖,对方骗他的可能性太小。
而且看容梦阑脸上讶异神情,这件事应该是真的。
霍奕容没有追问什么,搂着宋情的肩,强制性带着人离开酒吧。
在路过容梦阑的时候,他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对方。
后者摸了摸鼻尖,总感觉霍二爷好像把他放在插足的第三者位置上。
此时此刻,他内心围观修罗场的愉悦感消失,莫名其妙陷入难缠的事件中,简直郁闷坏了。
无论是‘插足’霍二爷跟宋情之间不明不白的暧昧,还是南宫昶的突然出现,让他被苏静书盯上,所有的事都太糟糕了。
容梦阑仰头叹了一声,他今天出门的时候就该看看黄历,究竟是踩了什么狗屎,让他日子过得如此不消停。
一行人刚走出酒吧,容大少再次遇到了糟心的事。
他一张谦谦君子之风的俊美容颜都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