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你,在你面前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消失了。”
“啪1
秦阮拍开他的手,眉眼含着戾气,出声质问:“别扯这些没用的,那条尾巴怎么回事?”
霍云艽垂眸望着被拍红的手背,多情的桃花眼里氤氲着浅淡疏离的寒意,俊美容颜神色似笑非笑。
然而,在他抬眸的瞬间,神色瞬间恢复以往如沐春风的笑意,眸底神色温柔又纵容。
他抬手,揉了揉秦阮凌乱的头发,像哄孩子一样,笑着问:“阮阮哪来的尾巴?”
“就是那条尾巴尖上有一团红,像火焰一样形状的尾巴。”秦阮甚至还张开双臂,比划了一下:“有这么大,可能还要大一些1
霍云艽俊美脸庞浮现出严肃神色,摸了摸秦阮的额头,语气认真道:“你是不是做梦了?”
秦阮眸子里燃起一抹恼火,咬牙道:“昨晚,你明明就看到了的,还摸过它1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装傻。
霍云艽故作委屈道:“这可冤枉我了,我今早凌晨才下的飞机,四点多来的秦家。”
“那就是早上1秦阮胳膊从被子里伸出来,指着上面的红色手印,声音极力克制着平稳:“你明明就欺负过我,还告诉我那是我的尾巴。”
秦阮清楚记得,这人告诉她,那条尾巴是她的。
之后连反映接受的机会都不给,就把她吃干抹净。
霍云艽摇头无奈一笑,手伸进被子,去揉秦阮的后腰,语气温和地问:“那阮阮告诉我,为什么尾巴不见了?”
秦阮感受那只大掌揉着腰部,缓解了身体不适感,她放松身体享受起来。
听到三爷询问,她拧着眉,气馁道:“我也不知道。”
秦阮还伸手去摸腰部,想要找出长出过尾巴的痕迹。
可惜,最终一无所获。
她甚至真的开始思考,难道真的是她做梦不成。
霍遥站在床边是大气不敢喘,就这么看着父亲忽悠妈妈。
他奶呼呼的小脸紧绷,看起来十分严肃。
就在今天早上,看到父亲的身影时,他心底是又惊又喜。
惊得是父亲从妈妈的房间走出来,身上携带着让他惧怕的气场,那股无形的力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喜得是,他终于等到父亲恢复记忆。
不需要任何言语,这是血脉相传的感应,他能清楚察觉到。
回想这么多年他跟弟弟一次次轮回,一次次在炼狱血池里苟延残喘,几次都差点神魂散去的痛苦经历,霍遥身体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冷颤,那股痛意像是还残留的身体中。
母亲在炼狱承受九十四年,日日不间断的炼狱冥火焚烧。
父亲隔三差五就会拖着疲惫身躯,去默默陪伴母亲承受那些痛苦。
也只敢在母亲昏过去之后,才从她身上提取能让他跟弟弟活下去,来自母亲能蕴养他们魂体的傀力,还有从父亲神魂分割出来的神力,两者结合才能让他跟弟弟的魂魄不散。
那时他灵智半开,在炼狱血池中与父亲神识相交。
小小一团的他,只知道喊父君,喊母亲,喊痛,甚至微弱的灵智已经知道母亲不要他跟弟弟了,哭着要找母亲。
随着漫长岁月消逝,他才知道跟弟弟能活下来有多不易。
知道父亲跟母亲又付出了什么,他们日后将承受怎样的代价。
“不对1秦阮倏地出声。
她那双黑白分明异常理智的眸子,紧紧地盯着三爷,对他抬起那只掐得掌心都是指甲印的手。
秦阮语气笃定道:“这是你拽着我的尾巴,欺负我的时候,当时因为疼没忍住掐得,那条尾巴绝对不是在做梦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