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霍兴德说:“既然找到根源所在,我们也不必浪费时间,直接行动吧。”
她没兴趣跟段家人打太极,不如直奔主题,揪出潜藏在段家的女傀。
霍兴德老神在在地点头:“也好,辛苦少夫人了。”
秦阮温声道:“哪里的话,都是自家人,我也不能眼看着六少被女傀索命。”
段老爷子声音不悦道:“兴德,这是?”
霍兴德道:“段老,这事是晚辈逾越了,霍琦这孩子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主家那边知道后,本打算留他在京城过年,年后再解决这事。
可谁知道霍琦这孩子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少夫人对这孩子很看重,不忍看他日夜受折腾,从京城赶来就是为了解决他身上的麻烦。”
霍兴德双唇微颤,声音也变得不稳:“那与我段家有什么关系?”
霍兴德不紧不慢道:“段老,这种鬼神之说咱们外行人哪里懂,我也只是凑個热闹罢了。”
三言两句把事情推到内行人身上。
所谓内行人,可不就是京城来的秦阮。
段老让人生畏的面庞露出不悦,冷漠精光闪烁的双眼紧紧盯着秦阮,势必要让她给个说法。
秦阮不慌不忙地走到老爷子身前,徒手在他背后一抓,如丝线般的黑煞被她抓在手中。
她用力一握,再猛地一拽。
“嘶!啊——”
段老爷子惊呼出声,声音饱含痛苦。
“爸,您没事吧?”
“你做了什么?”
“你这女人就想想干什么?段家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秦阮缓缓松开黑线,似笑非笑地睨向充满敌意的段家人。
她轻笑一声,笑声带着不屑与嘲讽:“你们自己作死,又何必牵连别人,一家子都快绝户了,如此重的罪孽是我生平初次所见。”
段老爷子挥开身边的儿子,阴鸷双眼盯着秦阮:“你这话什么意思?”
秦阮手指轻轻点着在场段家七个人,包括被中年女人抱着的两三岁孩童,声音漠然道:“你们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活不长了,即便侥幸活下来,也终身绝了子嗣缘。
罪大恶极的人我见得多了,但没见过你们这种善事没少做,与所作恶之事半点不能相互抵消的情况,我也很好奇,你们究竟做了什么反遭吞噬?”
站在段老身后抱着孩子的中年女人,眉眼含着戾气,声音尖锐道:“我们一家人都好好的,你一个外人在这胡说八道什么!”
她是段老的大儿媳,如今已经做了婆婆,怀中的孩子就是她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