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幸想起了高纬度,背后那些看上去很是诡异的活死人,回忆着那些模糊的面孔,与眼前的人有几分相似。
但除了独立之外,这些人看上去和圣人根本搭不上半点边,酒鬼,抑郁症患者,死人,哭泣的女人,唯一比较正常的就是那个小女孩了,在这里最有威严。。
苏长幸观察了一番说道:「你们都是那时候陨落的圣人?」
酒鬼用瓶子敲了敲桌子,发出清脆的声音,怒气冲冲的说道:「不只是我们,是只有我们才留下这一点半滴的痕迹,当年我们都完成了目标,可是有人却欲求不满。」
说着话,他恶狠狠的看向独立,一个酒瓶就扔了过去,砸在独立的脑袋上,沉闷的响声,然后又滚落在地上,滚到墙边,沾染上一些白色的灰尘。
独立面色不变,坐在那里,背脊很是挺拔,保持了微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大概是愧疚,让他无力反驳,也没有反驳的必要。
苏长幸也不由得叹气,可这真的是一个人的错误吗。
小女孩靠在墙边,说道:「说说是怎么回事吧,死都死了,还要多管闲事。」
独立咳嗽一声:「种种迹象都表明,轮回不仅是因为我,还是黑山羊之母在背后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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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要开启下一个时间,让一切真正的重启,从而成为初始的古神。」
「所以说各位已经死掉了,但面对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还是不能袖手旁观。」
没有人回答他,面面相觑的样子。
圣人一旦成圣,就会收敛自己的本性,秉性令人高山仰止,道德也毫无缺憾。
他们残留下来的意志,反而是最真实的本性体现,已经算不上圣人。
有了对比,才有差距。
苏长幸也不由得感叹,独立这等人就是天生的圣人,本性就是如此,生前是圣人,生后亦然也是。
苏长幸开口说道:「我受到了重创,只希望各位能够收留到我恢复为止,感激不尽。」
话音落下,房间中没有半点的声音,连那女人的啼哭声也停了下来,侧过头来看向苏长幸。
苏长幸见到这个状况,也有些懵,不知道哪里说错了,难道是他作为神灵的身份,被这些人所厌恶?
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些人当初都是死于神灵之手,留下憎恨也正常。
哭哭啼啼的女人声音嘶哑且颤抖道:「像啊,实在是太像了。」
苏长幸屏住呼吸:「像什么?」
哭哭啼啼的女人:「像那个人,独立当年也是这样求人的。」
她再次哭哭啼啼,伤心不已,似乎是在悔恨自身的陨落,也或许在哀悼同伴的死亡。
原来在他们的眼里,独立生前和生后不是一个人。
那是什么样的?
苏长幸觉得迷茫且疑惑。
小女孩平淡道:「你无需恳求,既然进入了这里,就受到了我们的庇护。」
门关上,黑暗被挡在外面,同样也留在屋内,时间变得悠长,变得不经意。
独立很快就融入其中,只有苏长幸像一个观众,格格不入。
酒鬼对他说道:「喝酒,累的时候,忧愁的时候就喝酒,酒能解千愁。」
抑郁症的大叔说道:「想死的话就死吧,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
叫做昭华的小女孩说道:「想待多久就待多久,不用担
心。」
……
苏长幸待在这个不知名的阴暗地方,一点一点的恢复身上的创伤,直到大火在房屋上燃起。
酒鬼一手抓起独立的衣领,咆哮道:「它们来了,都是你引来的。」
抑郁症的大叔蹲在地上双手捂着头,发疯的大叫,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