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不稀奇吗!?”张婷说道。
“你们干嘛不收男弟子啊!?”朱家说道。
“这年头,男丁稀缺,在各家各户都是宝贝,谁家舍得让男孩到荒郊野外过苦日子啊!?”张婷说道。
朱家点点头,算是默认啦!
这时,张婷在检查孩子状况时又有新发现,道:“孩子屁股上有一块雁形胎记。”
朱家走过来检视后,起名道:“布兜上有吕字,肌肤天生鸿雁,这个孩子就叫吕鸿吧!”
“好哇!”张婷赞同道。
“可是,丁丑子是何意啊!?”朱家望着三字困惑道。
张婷听罢,却很有信心地说道:“去年就是丁丑年,这孩子应该是去年子月甚至子日子时所生。”
“看来是这个意思。”朱家点头认可道。
“我们还是去奚家看看吧!顺便去阳城打听一下这个孩子的家人。”张婷提议道。
“走吧!”朱家附和道。
夫妻二人边议论边巡视,始终不见人影出现。最后,他们只好将洗衣盆藏匿起来,带上男婴向阳城走去。
奚臣的坟坐落在阳城北部里余之处,朱家和张婷在奚臣坟前烧纸钱祭拜过后,朱家就与附近一块耕田里耕作的年轻人搭讪道:“小伙子,在忙啊!”
“是啊,不忙没饭吃啊!”年轻人应承道。
“小伙子怎么称呼?”朱家继续攀谈道。
“我叫陈胜。”年轻人豪爽地说道。
“陈老弟,你家种了多少地啊?”朱家询问道。
“我哪里有地啊!这是东家的地。”陈胜说道。
“东家贵姓?”朱家随口问道。
陈胜没有吭声,只是朝奚臣的坟挥了一下手。
朱家心领神会,压低声音说道:“我是奚臣莫敖的朋友,想去探望他的家人,陈老弟你看行吗?”
“你们给奚老爷上坟时,我都看到了,所以才敢跟你们透底。官府一直在追查奚老爷的家人,你们即使要去探望也要格外小心才行。不过,…”陈胜摇摇头没有再说。
“我跟奚老爷的两位少爷奚涓、奚意都认识,陈老弟但说无妨。”朱家既套近乎又鼓励道。
“两位少爷都不在,家里只有女眷和帮佣。”陈胜说道。
“既然这样,我们还是不去了吧!”朱家说道。
张婷听说后有些急,托着孩子说道:“我们想去阳…”
这时,朱家不经意地咳嗽了一声。张婷把即将出口的话“城,打听这个孩子的家人”随即改成:“夏,请问怎么走啊?”
然而,还不等陈胜开口,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呼喊:“陈胜,东家问今天能不能耕完这块地啊?”
伴随话声走来一个小伙子。陈胜见状,随即转换话题说道:“卜蔌传东家话来了,…”
朱家也见风使舵,立刻接话说道:“叨唠了,就此别过,告辞了。”
朱家、张婷避开卜蔌,转向离去。
路上,张婷埋怨道:“你怎么不让我问孩子的情况啊?”
“这其中牵扯那个死去的女子,对陌生人怎么能随便讲哪!?”朱家说道。
“我们清清白白,有什么不敢讲啊?”张婷说道。
“可是,你怎么能让别人相信那个女子不是我们杀的啊!?”朱家说道。
张婷听罢,顿时闭口不语。
朱家、张婷穿越鸿沟后朝东北方向行进,渐渐接近阳夏(今河南太康)。突然,路边青纱帐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哀求声:“求求官老爷,放过我的夏儿吧,妾就是当牛做马…”
女子的哀求声接着被一阵淫笑声打断:“好哇,你就先给老爷做马子吧!”
“不要啊!求求…官老爷…放过我们娘俩吧!”女子惊恐慌乱的哀求声。
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