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柳湘莲摆手道:“宝二爷身份特殊,万一声势过大,惹来落榜学子的围攻,再被有心人利用,就是件麻烦的事,不如悄悄过去。
宝二爷你仔细看,以前是贡院门外敲锣打鼓,当场更换举人服饰,今次没了,并有衙役开始赶人,说明上面也怕有人借机闹事啊!”
宝玉一看,还真是这样,明明中了举,却和做贼一样偷偷摸摸,顿时连那最后一丝的兴致也散去了。
袭人哼道:“二爷,要照我看,都要怨王公子呢,上面的大人们给王公子搞怕啦,生怕他在放榜当天鼓动落榜学子闹事,于是晴天晒伞,雨天刷鞋,才把放榜搞成了一副做贼的样子。
柳湘莲澹澹道:“怕是很多人都要感谢王公子,若非王公子在考试当日踢走了近万名夹带小抄的考生,指不定榜上的名额,又会被挤下一部分,宝二爷,就我们俩过去罢!”
说着,拉起宝玉,向人群中走去。
袭人被柳湘莲教训了番,面色青一阵白一阵。
……
虽然放榜的过程不是那么愉快,但当宝玉回到荣国府,荣宁二府还是张灯结彩,如过节般的庆贺,老太太更是走到哪儿,哈哈大笑到哪儿,赏银一把把的往外掏,鸳鸯都心疼的不停提醒她。
老太太浑然不当回事,宝玉中了举,家族后继有人,还能不庆贺庆贺?
贾政与王夫人,也是难得的露出了笑容。
北静王府!
“恭喜王爷!”
消息传来,张文墨深深一躬,心里有些不舒服。
说到底,他是正统读书人,自视极高,对一切作弊手段深恶痛绝,王宵虽处处压他一头,可王宵是凭本事考出来的,王宵的文章,他也仔细读过,确实无懈可击。
而北静王弄了个解元,就让他上头了。
“呵,张大人不必客气!”
北静王摆了摆手,呵的一笑:“别人不清楚,难道文墨还不清楚,孤考秋闱,只为儒家神通,即便是占了个学子的位置,那又如何,以孤的身份,难道占不得?”
“王爷说的是!”
张文墨心中一凛,他知道自己的情绪被北静王看出来了。
“大争之世,孤也不敢松懈呐~~”
北静王颇为感慨的叹了口气,又道:“文墨可曾修炼出儒家神通?”
张文墨略一迟疑,便道:“侥幸悟出了吉礼。”
事实上他有所隐瞒,他不光悟了吉礼,还有凶礼,与射术的白失,他知道短短时间内,连悟三项神通,绝对惊世骇俗,所以隐瞒了后两者。
“哦?”
北静王喜色一现,连点头道:“孤果然没有看错,文墨若是方便,可否演示给孤看看?”
“臣敢不从命?”
张文墨拱了拱手,便道:“请王爷召集王府护卫,分为两队,强者一队,弱者一队,以战阵操演。”
“行,随孤去校杨!”
北静王点了点头,向左右示下,领着张文墨去往王府一角的校场。
当赶到时,两队人马已经就绪,各有二十人,均是披盔带甲,手持包了布头的矛,虽然装束一样,但两队的年龄、精气神有着明显差别。
“见过王爷!”
四十人齐齐施礼。
北静王看向张文墨,示意张文墨安排。
张文墨道:“你们双方,出全力演斗,老弱病残莫要担心,本官会给你们加持儒家神通,未必就胜不了!”
北静王也道:“胜者,每人赏银十两!”
“哈~~多谢王爷赏!”
年轻一队乐开了花,看着对面的老弱病残,十两银子不是白拿吗?
“开始!”
张文墨勐一挥手。
两队人马,有模有样的对打起来,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