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就坐这里绝食,宁死不走!”
赵家人彻底被王宵逼上了梁山,索性围着棺材,大呼:不惩元凶,宁死不走,随即纷纷坐了下来。
“你……”
郑仕臣怒指王宵,随即喝道:“都给本官上,把他们轰走!”
负责值守的锦衣卫百户为难道:“郑大人,王公子与赵家人并未进工部闹事,卑职于情于理都没法过多干涉。”
郑仕臣气的不行,又要喊差役。
差役哪肯掺合进这种事情,这真是开玩笑,和王宵对着干,几个有这胆子?抢在郑仕臣开口前,已逃一般的退避。
“罢了,罢了,把柳淳叫出来对质!”
张真心知不能任由王宵带着赵家人继续闹,又没法把王宵和赵家人赶走,只得挥了挥手。
有差役往回跑,不片刻,带来了满头大汗的柳淳。
他没想到,王宵会闹这一出,这是要他的命啊,可是他不能跑,短时间内,又想不出办法,只望上官能替他挡一挡。
结果连上官都挡不住!
王宵向赵双妻子道:“请夫人再说一遍!”
赵妻勐一咬牙,便道:“前天夜深了,应是子时,有人自称是柳大人的管家,说柳大人有急事相请,于是夫君随他离去,一个时辰后回来,带回百两纹银,一块刻龙凤二字的锈牌子,我问他是什么事,他不肯说,只说要升官了。”
“胡说,本官根本就没有派人找过赵双!”
柳淳大叫。
王宵冷冷一笑:“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学生请三位大人下令,调锦衣卫带赵夫人去柳淳府邸认人!”
张真陷入为难当中。
以他的经验判断,柳淳十有八九在皇陵动了手脚,这是何等的狗胆包天,又是何等的目无法纪?
这可不是砍一颗脑袋就能了结的桉子,而是大不敬之罪,惊天大桉,整个理国公府都要受诛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