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她们找回来。”
王宵摆摆手道:“香皂的配方是绝密,四儿有娘老子在,就算了,指不定哪天把我们卖了,芳官、藕官与芯官无依无靠,更值得信赖,明天晚上我带你去馒头庵领人。
你也别再傻乎乎的对人掏心掏肺,水和碱的比例,碱水和猪油的比例不能假任何人手,必须由你亲自调配,外人不知道配方比例,再怎么调,都做不出香皂,每个月嘛,给她们三二两银子就差不多了。”
“你倒是财大气粗,三二两银子张嘴就来!”
晴雯不满道。
王宵澹澹道:“我打算香皂卖一两银子一块,一天如能卖一百块,一个月就是三千两,几两银子算得了什么。
晴雯姑娘,不是我说你,你的格局太小,若是换了林姑娘,就不会计较这区区几两银子。”
“哼!林姑娘好,你怎么不去把她找回来?”
晴雯哼了声,把脸调去了一边。
“吃醋了?”
王宵讶道。
“呸!”
晴雯啐了声!
“开始读书了!”
王宵这次把林遗放了出来。
“啊!”
晴雯尖叫一声,吓了一跳。
“这是林姑娘的兄长,你曾在苏州见过……”
王宵大略把林遗的遭遇讲了讲,便道:“你们都是苦命人,他失了神智,你不用怕他,我们读书,他在一边听着,不会影响到你。”
“嗯!”
晴雯点了点头。
王宵拿起论语,放声朗读,一边留意着晴雯的节奏,一边观察着林遗的情况,得益于曾被癞头和尚渡化过,王宵渐渐地把握住了林遗灵魂中的一缕佛光波动。
正是这缕佛光,蒙蔽了林遗的神智,使之变成傀儡,本身这缕佛光并不强,可轻易灭去,但是寄生在林遗的神魂中,又不得不慎重,只能靠时间慢慢打磨,不过终究是看到了希望。
次日一早,王宵骑上工部的驽马,刚出了巷口,就看到薛蟠站在道旁。
“薛霸王?”
王宵翻身下马,讶道。
薛蟠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递上道:“王公子,这是晴雯的卖身契,我从赖尚荣那里拿过来了。”
“哦?”
王宵眼里狐疑之色一闪,他不相信薛蟠仅为了晴雯的卖身契特意跑这一趟,不过还是接过道:“多谢了。”
“不客气,不客气,嘿嘿!”
薛蟠搓着手直笑。
王宵直言道:“薛霸王可是另外有事?”
“这……”
薛蟠略一迟疑,腆脸笑道:“昨晚我回去,把王公子要开店的事说了说,我娘颇为看好,想入些股份,不知王公子意下如何?”
王宵神色有些古怪,难道说,薛家母女是商业奇才,仅仅听到香皂的名称,就知道具有了不得的商业价值?
当然,他也猜不到,薛家入股的目地,是为宝钗创造与自己接触的机会。
不过王宵并非那种不近人情的人,人家好心好意拿着银子来投资,总不至于拒人于千里之外吧?
王宵沉吟道:“既然薛公子想要入股,那我们在商言商,愿出多少银子,占几成股份?”
薛蟠嘿嘿笑道:“这事儿我可不懂,只要王公子同意,改日叫我妹妹过来找你。”
“行!”
王宵点头道:“白天我不在家,只有晴雯自个儿在,薛姑娘去找晴雯也是一样。”
“那我不打扰王公子了,告辞!”
薛蟠拱了拱手,转身而去。
王宵眼里,闪过一抹疑惑,他总觉得事情不是那样简单,薛家再困难,皇商也不是白当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难道真为了卖香皂的些许利润?
暗暗摇了摇头,王宵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