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起缰绳,想要坐下去,可是上马是有技巧的,男人要踏住蹬子,借着拉力,身体九十度侧转,横跨坐在马上。
女人因穿裙子的缘故,通常是横坐,更考验技巧,况且黛玉还放不开,哪好意思把腿抬那么高往上跨?
脚稍微抬了抬,就现出了羞恼之色。
“林姑娘,小心了!”
十八娘托住黛玉屁股和大腿,抬上了骡子。
坐在鞍上,看着悬空的双脚,以及数尺高的地面,黛玉有些眩晕,紧紧抓住辔头,手背都泛出了苍白。
“林姑娘不用担心,骡子可不是马,老实的很呢!”
十八娘嘻嘻一笑,又托起紫娟,坐在黛玉身边,两个女孩儿都比较瘦,一张鞍子也能坐得下。
“走喽!”
王宵背起琴具和矮几凳子,牵起缰绳,向外走去。
“啊!”
骡子抬腿过门槛的时候,不可避免的起伏过大,紫娟不禁惊呼一声,紧紧抱住黛玉,黛玉则强装镇定,实则手心都冒汗了。
想她从小到大,何时坐过牲畜?
王宵不为所动,牵着骡子出了门。
这年头,姑娘家这样出行极罕见,不时有街边行人指指点点,偏生黛玉国色天香,紫娟也是一等一的颜色,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甚至有小孩子跟在后面叫嚷:“两个姐姐好漂亮啊!”
黛玉羞的脸都红了,低着脑袋。
紫娟也抱怨道:“王公子做什么嘛,羞死人啦!”
王宵澹澹道:“被人看就羞死了?爹妈给了面孔,难道不是让人看的?林姑娘,你的最大问题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不自在,你质本洁来,心内无垢,何必在乎别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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