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现在想想他送出去的那两把花生米…心都滴血。
他自己不舍得吃到最后竟然就这样送给了刘家成。
悔啊!
“行了,你自己在这里难受吧,我去睡觉了。”
阎解成突然想明白了。
这些花生就是不给刘家成也不可能落到他的嘴里。
阎埠贵刚才耷拉着脑袋,突然就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立马来了精神:“老大,你等一下。先把这个月的住宿费和伙食费交上来。”
今天赔了两把花生差点就让他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
“爸,你是不是被刘家成气傻了?”
“咱们两个已经分家了!”
阎解成提起这件事情就憋屈,人家分家都是爹给儿子东西,到了他这里还要给老子五块钱的分家费。
“分家又怎么了?”
“就是因为分家,你才更应该上交住宿费和伙食费。”
“因为分家的时候多给了你一张桌子,从这个月开始你每个月的住宿费再加一毛。”
阎埠贵赔了两把花生,也只能从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阎解放一脸不乐意:“分了家,那房子就是我的了。当初我可是一次性付了五块钱用来买断的。”
“五块钱你就想把我这间房子买断?”
“美得你!”
“那五六块钱是让你孝敬我和你妈的,感恩这么多年将你拉扯大。”
“现在你赶快将住宿费和伙食费交上来,不然明天就没有你的饭吃。”
阎埠贵说道。
“爸,不带你…行!我教。”
阎解放也了解自己的爹是什么样的人。
今天他要是不教这份住宿费和伙食费,明天估计真没他的饭吃。
拿到钱之后,阎埠贵的脸色才算是渐渐变好:“行了,去睡觉吧。”
……
中院。
傻柱将何雨水买回来治烫伤的药膏涂抹在手掌上之后就感觉不对劲了。
痒!
钻心的痒!
就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他的手掌心上爬一样。
“雨水,你这是买的什么药膏啊?”
傻柱奇痒难忍,只能先找一盆水将手掌上的药膏清洗干净,但就算是他将表面的药膏全部洗掉,那种钻心的感觉还是没有消散。
“哥,你没事吧?”
何雨水看到傻柱这个样子也是吓了一跳。
虽然她平时不关心傻柱,但真遇到事情她也不能不管不顾,而且这药膏还是她买回来的。
“你说我这像是没事的吗?”
傻柱被整的额头都开始冒汗,两只手掌忍不住的来回互搓,可越是这样他的手掌就越是痒的厉害。
“哥,你先等着,我去找一大爷。”
何雨水也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肯定是她买的药膏出现了问题!
没多久……
易中海和一大妈都赶了过来。
虽然傻柱白天那些骂绝户的话让易中海很是生气,但傻柱真有了事情他也不能真的不管。
“柱子,你没事吧?”
“千万别搓,越搓越严重。”
易中海看了看傻柱的手掌,整个手掌上全是血,还能看到手指缝里面密密麻麻的小红点。
“咱们先带他去诊所吧。”
这样的病症已经不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易中海也吃不准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中海先给傻柱披上了一件棉衣服,然后带着去了诊所。
走在路上,易中海问道:“柱子,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弄的?”
“也不知道雨水给我买的什么药膏,抹上之后就变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