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揭车林这王八蛋的脸皮!叫越多人知道越好。只恨我只有偷东西的本事,只能做老本行下下他的面子,我要是有实力,我也叫车林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车林气的浑身发抖,也不知是气被污蔑还是被戳穿了的脑羞狂怒。汤昭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心里想道:看样子不是他瞎编的,这里的检地司和君侯没整顿时的检地司有点相似。
检地司是对付阴祸的部门,职责上是特殊,但从组成的人员上来讲,没什么特殊的。一群武功高强但未必读过书的人聚集在一起,不整顿不约束不教育就会变烂,甚至一烂到底。当初刑总那样的人若非判官指引还有堕落的可能呢。
所以当初刑极接汤昭进检地司,第一课就是教他“为何而战”,这一课并不是所有人都上过。
只不知是能做本职工作但是作风不良滋扰百姓,还是正事也不做只作恶了。
希望至少至少是前者,是一个很烂的检地司,而不是一群打着检地司名号的烂人。
亏了汤昭听说这里是检地司镇守使的府邸还起过一丝亲切感呢。
车林在原地运气,几次忍住将老头一剑劈了,心知那只能显得自己心虚,喝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你说我们为发财,难道我们没有轻松的财发吗?我们要不想做事,何必冒着风险去处置阴祸?这些年我们牺牲了多少弟兄,他们也是有家有业的人!我也曾几次负伤,险死还生……这些事你就一笔勾销了吗?你这老贼再反咬,也不能改变你就是贼这个事实!老贼——给我拿下……交官处置!”
他明明情绪激动,气势却大大挫折了,最后的处置也变得没有温和。
他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但却没能和一般人受委屈一样愤怒,反而觉得沮丧。
他可是说的实话啊,明明理直,为什么不能气壮呢?
一群检地司将老头拿下押走,老头也不再骂骂咧咧,只是冷笑不已,道:“你们都看见了,都听见了,我今日的话,各位但凡出去告诉另外一个人,都是我老头的再生父母。咱们把话传出去,像他说的是非曲直,自有公论!他自己说的话,总不能反悔吧?”
车林气的头疼,凶狠的转向下一个女子,道:“他没偷剑,你怎么说?”
那女子倒是年轻许多,神色平静,道:“不是我偷的。你要把我也扒光了审问吗?”
车林冷冷道:“你休撒泼,犯妇我见得多了,对我撒泼没用。但凡你要是知道轻重,自己把身上的东西打开来看看,不然我便用手段审问,也是公道程序。”
那女子道:“我一个寻常客人,自问没做任何事。没有一点迹象,你就要搜我,看来是为了你家的大事别人小小损失一点儿也是寻常事。到底天下是你们检地司说了算。”
汤昭听得摇头,暗道:怎么听起来她也恨检地司?车林手下的检地司到底多招恨啊?
车林有些上头,道:“我说了算不算,你可以试试——”
说罢又是一剑劈出,这一剑比刚刚对那老头出剑更快,快到几乎已经是非剑客反应的极限。
看来他这次不再步步试探,而是要一把成擒。
那女子手掌一翻袖子如水袖一般缠上来。
看来这袖子是一件软兵器,用以柔克刚的兵器,在江湖女子中也不少见。
唯一不同的是,这袖子太宽了,把她半边身子都遮住了。
凡是看到遮挡,都要想到里面在搞鬼。这是老江湖都知道的道理。
车林也是老江湖,心中早集中注意力防范。
这时,剑刃已至,袖子卷上来,突然撤开时,露出了……
那女子的脑袋!
她竟自己撞上了剑锋!
不好!
车林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