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种。
当青石靠近时,剑种明显的受到了吸引,汤昭把青石紧靠在翅尖,用元气一逼,呲溜一下,那剑种便被吸入青石之中。
这是异石,天生便能容纳剑种,简直就像天生出的剑种克星一般。异石吸纳剑种,就好像用强磁铁吸纳扎在皮肤里的钢针,是最有效便捷的方法。
剑种落入异石,金乌的伤口立刻愈合,一切看来很顺利,唯独汤昭在心里摇了摇头:
眼镜没有反应,看来它想要的不是这个。
想想也是,剑种谁还没见过呢?他之前时不时就摆弄几个,要有反应早有反应了。眼镜要的不是随便一个剑种,而是特定的某个,或者某几个。
他并不急着找自己的目标,而是耐心一个个摘除金乌身上的剑种。这种耐心的活计耗时可是不少。
汤昭自然不急,如意剑也不急。虽然她确实想问问汤昭下一步要如何,金乌剑要怎么处置?如果是别的剑尽可由铸剑者或者缴获者随意处置,但是金乌剑是至关重要的剑,不可能随意处置的。但这些疑问也不急在一时三刻,尤其是不必打扰汤昭的专注。她熬过了漫漫时光,最不缺乏的就是耐心。
她就这么看着汤昭,若有所思。她确实有许多事情值得思考,不过眼前最感兴趣的是这个新东君。
是的,眼前这个少年就是新东君了。他不是金乌剑,但金乌剑一时三刻不逢新客,就算有了剑客也需要时间成长,东君之位不该虚悬这样久。
反正太阳廷要的是太阳剑,只要实力足以支撑,哪个太阳剑都可以。
这个少年很不错,实力虽然还差点,但前途无量,登临他们这个境界也就是一时三刻的事儿了,甚至考虑到年纪再进一步也未必不能。华瑶之打算再观察一下,如果合适,就向太阳廷推荐……
突然某一瞬间,就见汤昭停了下来,神色变得古怪,紧接着惊异,最后淡淡的流露出喜色。那一看就是经过强行压制的,他内心想必在狂喜。
华瑶之有些莫名其妙,金乌身上的剑种还没摘除干净啊?他喜什么?
华瑶之当然不会知道,因为她看不见。
汤昭确实是狂喜:
找到了!
他找到了!
在他摘除其中最不起眼,几乎只有米粒大小的一块剑种时,他敏锐的发现其中不同,不用眼前变得滚烫来提醒,他自己也觉得其中特异。
从理智上讲,这个剑种突破了剑种存在的下限,不是说这么小的剑种能不能铸剑的问题,而是剑种如果只有这么大,恐怕不能存在。
据说,剑种是可以用某种方法切割的,一个剑种变为两个剑种甚至更多。但剑种的分割是有下限的,一旦小于下限,那剑种就要碎掉了。
这也符合汤昭的认知,他见过很多剑种,深知剑种也是有大小的,但都在范围之内,大的不会太大,小的不会太小,这么小的剑种他从来都没有见过。
这真是剑种吗?
从感情上来说,那剑种似乎给他一种亲切感,那是很奇妙的一种感觉。就好像他作为景行剑遇到金乌剑那种亲切感。
甚至……还要再亲近一些?
汤昭难以置信,不自觉得伸手想要近距离接触一下剑种。此时他已经剑客,魂魄由景行剑防御,就算摸到剑种也不会被侵入了。
然而还没等他接触到,剑种突然飞起,向他眼前扑来。
汤昭还没伸手去接,就觉得热流一闪,那剑种顺着他眼前流淌而过。
紧接着,视野一阵清晰。
啊……那是,眼镜!
为了更好的察觉到关键的信息,汤昭是戴上眼镜的。但是眼镜自从碎裂之后早就不适合佩戴了。但他几次使用下,还是找到了一点儿窍门,从缝隙里能拥有一点儿视野。但那种勉强看见的感觉很累、很模糊